觉得我不该出兵破敌么?”
齐若男皱眉叹道:“出兵破敌,是好的,我当然不会觉得不该;其他各位将领,也绝不会认为不该;可是,你总要事先和我们商议一下才好……”
陈敬龙急道:“我已寻思妥当,何必浪费时间,再行商议?”欧阳莫邪插言道:“敬龙,你以极少伏兵,对抗大批敌军,着实……着实不妥……”陈敬龙怒道:“莫邪,你这懦弱胆小,难道便永远也改变不了么?”
欧阳莫邪一呆,面孔涨红,嗫嚅欲言;陈敬龙不等他说出话来,抢道:“时间紧迫,现在没空再说废话我只问你们,肯不肯出力帮我?”
欧阳莫邪看向齐若男齐若男微微苦笑,叹道:“敬龙,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罢了,待此战过后,我再寻时间与你详谈一次吧咱们终究是过命的交情,你要去冒险,我们也只好陪你;你说吧,要我们怎样做?”
陈敬龙稍一寻思,问道:“义营中人,正邪不一、本领驳杂;其中定有人精于隐匿伏击,亦有人精于掩盖行迹、遮人耳目,是不是?”
齐若男点头应道:“不错;江湖上,设伏阻击别人、掩迹脱敌追踪之事,并不少见;咱们义营中人,都是走过江湖的,懂得这两样本领的,自然不会少了”
陈敬龙忙道:“这就好你们这便回去,寻出一些精于隐匿设伏之人,立即赶往镛城以南,推定敌军援兵必经之路,并寻找可堪隐匿设伏之所再选出一些精于掩盖行迹者,夜里出营后,随在队伍后方,将咱们走过之处做些掩饰,以免留下明显足迹,让敌军哨探发觉至于不懂这两样本领的,便也准备干粮饮水,夜里随我一起出营去设伏便是”
齐若男点点头,上前自取一支令箭拿了,回身便走,再不多言欧阳莫邪见她出帐,忙不迭的跟着离去吴旬稍一迟疑,问道:“陈……将军,还有其它吩咐么?”
陈敬龙缓缓摇头,郁闷问道:“吴大哥,为什么我做了大将,这些生死相交的故友,便都不像以前一样对我,总是想扭拗我的意思呢?”
吴旬犹豫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不是大家不像以前一样对你,而是你自己先有了改变陈少侠,你以前很看重朋友们的建议;可现在……唉……是你变了”说罢,也不等陈敬龙接口,自顾转身出帐而去
陈敬龙怔怔望着他离去背影,心中大是不忿,只是寻思:“我当然知道自己变了,这又何必要你来说?我变的有自信、有主张,又有什么不好?大家却不喜欢,真是怪了……”
当天下午,陈家军义营数十精于伏击者,在吴旬带领下离营而去,徒步赶往镛城方向到得天黑时分,六营、七营将士,及义营里的众江湖豪杰,集结整齐,随陈敬龙出营,沿吴旬等人所留足迹而行
昨日,是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如今野外积雪齐膝,所行之处不可能不留足迹陈敬龙所率两万两千余众,只分两行而行,虽然队伍极长,却可减少所踏范围;行过之处,只踏出数尺宽的一条道路队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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