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这些鬼话呢”
陈敬龙被冷水激的头脑稍清,但终究醉意未尽,不是完全清醒;眼见楚楚红唇轻努、眼带薄怒,满脸娇嗔,微显刁蛮;一刹时,精神恍惚,只觉面前所坐,分明就是正向自己撒娇撒痴的商容儿;定定望着楚楚面庞,不由的呆了。
楚楚见他眼中现出痴迷爱恋之色,不由欣喜,缓缓起身,伸手勾住他脖颈,吃吃笑道:“公子,除了是朋友、是亲人,我在你心中,难道再就没有别的身份?”
陈敬龙听得“公子”二字,心中微震,回过神来;忙揉揉眼睛,再仔细去楚楚脸上一瞧,心中顿觉失落,喃喃叹道:“原来是你……”
楚楚一闻这四个字,不由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方轻叹口气,又去坐下,将手肘抵在桌上,手掌托着下巴,喃喃叹道:“在你心中,我永远不能与商容儿比较,是么?”
陈敬龙糊里糊涂,不知如何应答;隐隐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道:“今日天晚,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跟你好好说话”说着抬步就要出去。
楚楚凄然叹道:“我饿着肚子苦等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等到你来;你却连饭也不肯陪我吃么?”
陈敬龙停步寻思,觉得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只好到楚楚身边落座,笑道:“好吧,我陪你吃晚饭”
楚楚点点头,取过酒壶、酒杯,斟了两杯酒,端起一杯,直送到陈敬龙面前。
陈敬龙迟疑道:“我先前喝过不少酒了,已经醉了;咱们不喝酒,只吃饭吧”
楚楚缓缓放下酒杯,默然片刻,凄然叹道:“你肯吃锡城城主的庆功酒,却不肯吃我敬的庆功酒,原来我在公子心里,竟连锡城城主也不如了”话未说完,眼中又含上泪水,泫然欲泣。
陈敬龙一见她这凄楚模样,登时着慌,忙不迭的端起杯一饮而尽,笑道:“你又多心你我是同生共死过的,情份非常,岂是锡城城主可比?莫说你敬我喝酒,便是敬我毒药,只要你能开心,我也必然照喝不误,绝不迟疑”
楚楚“哧”一声轻笑,眼波流转,媚声笑道:“公子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真不知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哄女孩儿开心的鬼话”
陈敬龙笑道:“我哪会油嘴滑舌?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楚楚含笑又给他酒杯斟满,轻声笑道:“你若不是哄我,便再喝一杯……”
陈敬龙不等她说完,早端起杯来,仰脖喝干;刚放下杯,楚楚又给斟满,笑道:“庆功酒,当连敬三杯才对”陈敬龙只得举杯再干。
他原本醉的不行,靠冷水刺激,勉强清醒,但酒力未褪;当此时节,最怕再饮;三杯酒下肚,勾起先前酒力,一冲上头,登时又昏昏沉沉,有些糊涂。
楚楚见他果然连干三杯,喜不自胜,笑道:“我陪你一杯”端起自己的酒杯喝干;又将两杯斟满,媚笑道:“公子,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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