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正要与她争竞,白虎城主轻叹一声,睁开眼,沉声说道:“老夫并不曾怪责你们,你们不必请罪”
陈敬龙愕道:“不怪我们?”白虎城主点点头,笑叹道:“老夫器重你,正是因你重感情、请义气,将来绝不会有负老夫所托;若你当真是个冷酷寡情之人,老夫又岂能放心将未竟之大事托付于你?今**若不肯饶过干将,那你便不是能让老夫信得过的陈敬龙了老夫知你性情,却指望你干出绝情之事;错在老夫,并不在你”稍一停顿,又道:“慕容将军亦是性情中人,况且曾得敬龙舍命相救;你与敬龙同进同退,亦在情理之中;老夫自然也不怪你你二人脾性相投,必能精诚合作,互不背弃;只望你二人将来能合力压制干将,莫让他任意妄为才好”
陈敬龙与慕容滨滨对视一眼,一齐点头。白虎城主稍一思索,问道:“今天欧阳干将派了几个人去?”陈敬龙忙应道:“八个”白虎城主又问:“杀了,还是放了?”陈敬龙应道:“全都杀了,一个也不曾跑掉”
白虎城主笑道:“好,没有漏网者就好”转头命那老太监:“派人召欧阳干将来此;要快”老太监答应一声,急去安排几名侍卫,各取坐骑,分头去寻找通知欧阳干将。
陈敬龙奇道:“现在已无借口除他,还召他来做什么?”白虎城主笑道:“虽不能除他,却可敲山震虎,吓他一吓;趁其心虚神乱之机,得些便宜你们不必多问,只看着老夫行事便可”
陈敬龙满头雾水,不明所以;慕容滨滨却有所领会,叮嘱道:“敬龙,干将到时,若与你我说话,咱们只是冷笑便了,千万莫要开口”陈敬龙愕道:“为什么?”白虎城主笑道:“慕容比敬龙聪明的多哈哈,敬龙,你只按她所嘱去办就是,不可有误”陈敬龙听他也这般说,便点头应承,虽有满腹疑窦,却也不再多问。
过不多久,欧阳干将跟随一名侍卫,自义军召募处方向行来。
到了近处,望见列队伫立的众多侍卫,欧阳干将脸色登时一僵;再看见站立车旁的陈敬龙与慕容滨滨二人时,则脸色更是难看,前行脚步略显迟滞。
及到了车前,欧阳干将先向陈敬龙二人抱拳招呼道:“哈哈,敬龙兄弟、慕容将军,原来你二人也在此处”
慕容滨滨并不还礼,眼神中满是敌意,微微冷笑。陈敬龙见她如此,便有样学样,也冷笑两声,望向欧阳干将的眼神里露出些许狠意。
欧阳干将笑容本就勉强,见他二人神情,更笑不下去;干打着哈哈,冲车中白虎城主躬身施礼,道:“不知王爷召干将觐见,有何吩咐?”
白虎城主默不做声,冷冷看他半晌,方沉声问道:“今早陈将军回营途中,遇人拦路阻击,你可有所听闻?”
欧阳干将微微一愣,忙道:“有这样的事?这……这可真是不曾听说”转向陈敬龙看去,满脸焦虑担忧之色,急急问道:“敬龙兄弟,你可没有受什么伤害吧?”
有了方才经验,这次不用再有人教;陈敬龙依旧是冷笑两声,恶狠狠地看着欧阳干将。
欧阳干将见他如此,不由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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