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
慕容滨滨定定望着白虎城主,脸现惊异之色。白虎城主瞥她一眼,问道:“怎么?你觉得老夫太过阴毒?”慕容滨滨摇头笑道:“阴毒倒谈不上,只是滨滨没有想到,向来温和宽厚的王爷,竟会有此果决狠辣的一面”
白虎城主微微一笑,淡然说道:“老夫何等身世、何等身份?若只凭温和宽厚,焉能活到今天?”慕容滨滨寻思片刻,笑道:“幸好王爷狠辣时少,宽厚时多,不然,世上可要多出许多枉死之人了”
白虎城主缓缓摇头,苦笑叹道:“老夫若能再狠辣一些,狠到可以割舍亲情,则轩辕族早已天翻地覆,绝不是如今模样;当真那样,虽然会死很多人,但对更多的百姓来讲,却是一件大好事;正是这过多的宽厚,让老夫迟疑自误,蹉跎至今,亦误了蒋室朝廷、轩辕百姓……”
他感叹未完,忽听远处隐约传来呼喊声,喊的是:“陈敬龙,出来;你这缩头乌龟,想做到什么时候?”白虎城主眼睛一亮,喜道:“果然来了”话刚出口,只见帐帘一掀,“陈将军”脸色煞白,匆匆奔入,急道:“王爷,那些江湖匪类又来了;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退入营中吧”
白虎城主立起身来,冷冷言道:“只想躲藏退避,何时方是了局?本王今日在此等候,便是要会会这些江湖汉子,了结此事;你随本王出来”说着向外便走。
帐角处的陈敬龙怔怔问道:“外面什么人骂我?”白虎城主脚步微停,头也不回,冷笑道:“你已不是陈敬龙了,人家骂与不骂,都与你无干”言未毕,人已掀帘而出。慕容滨滨也向外走;那“陈将军”迟迟疑疑,不想出去,被慕容滨滨按剑怒瞪一眼,吓得打个寒战,只得硬起头皮,跟随走出。
帐内只余陈敬龙一人,愕然呆坐;醉成浆糊的脑子,糊里糊涂,怎么也想不清楚:究竟外面怎么回事、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
帐篷外,接“陈将军”回营的千名骑兵未得命令,尚且不曾离去。白虎城主带领慕容滨滨与那“陈将军”走出帐篷,挥手命道:“都退到帐后,不得本王命令,不许上前”众军兵得令,忙移往帐后,列队伫立。
军兵移开,显出远处情景。只见陈家老营外,相距辕门三十余丈处,立着二三百名衣着各异、携刀带剑的江湖汉子;其中小半人默然而立,大部分人却都在呼喝叫骂,只是许多人同时张口,声音纷杂,却听不清他们究竟在喊叫些什么。
白虎城主打量几眼,沉声问道:“他们日日来此聒噪,持续将近两个月了吧?”慕容滨滨应道:“正是”白虎城主又问:“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们坚持这么久,仍然不肯放弃?”慕容滨滨应道:“听说是敬龙杀了他们当中一人的兄弟,所以他们要敬龙偿命,否则绝不甘休”白虎城主冷笑道:“好,好,绝不甘休才好”微一沉吟,命道:“叫他们过来了结恩怨吧”
此言一出,“陈将军”登时面如土色,呆呆望着白虎城主,惊疑不定。慕容滨滨却毫不迟疑,扬声便叫:“陈敬龙在此谁要寻仇,只管过来”
她这叫声一出,那些江湖汉子登时安静,齐齐转头观望;随即有人指指点点,呼喝议论,跟着众人纷纷移步,快速奔来。
那“陈将军”见此情景,浑身皆颤,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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