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
白虎城主冷笑道:“你要做超然世外的隐士,便别再打听这些俗事,免得乱了心思;慕容将军你已经见过了,你若想走,这便请吧,还迟疑什么?”
慕容滨滨蹙眉急道:“王爷……”白虎城主面带笑意,冲她一眨眼睛;慕容滨滨微怔,想了想,便不再多说。
陈敬龙低垂着头,默然许久,叹道:“我……我想知道,究竟是哪些仇家来此,他们想要如何了结仇怨;不然,我就算走了,也必定记挂此事,不得安宁……”
白虎城主冷笑道:“你那些江湖仇家,我们并不认得;你想知道是谁来此,须明天自己去看,我们却无法给你答案。不知你这心灰意冷的世外隐者,可甘再染红尘,在此俗世军营忍耐一夜?”
陈敬龙被他嘲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又无可反驳;默然半晌,嗫嚅叹道:“我可不配称什么世外隐者,何来再不再染红尘之说?便在这里住一晚,也无不妥”
白虎城主含笑问道:“慕容将军,营中可有空帐,容我二人过夜?”慕容滨滨为难道:“空帐虽有,但因无人居住,不生炭火,均极寒冷,难以歇宿”白虎城主寻思一下,道:“老夫少来营中,难得与慕容将军一会,不如趁今晚相见,秉烛对坐,谈军论武,消此长夜;慕容将军以为如何?”
慕容滨滨喜道:“久闻王爷见识深远、才华出众;既然王爷不吝赐教,滨滨自要洗耳恭听”白虎城主笑道:“赐教可不敢当,不过是你我闲谈便了;不过,欲助谈兴,须得有酒方可”
慕容滨滨起身应道:“酒是有的,我去取来”白虎城主也站起身来,笑道:“老夫去帮你拿酒”慕容滨滨正要劝阻,白虎城主又冲她眨眨眼睛,脸上泛起古怪笑容;慕容滨滨知道他另有深意,便不多言,搀扶他走出帐外。
二人出帐不远,便有巡夜军士迎上前来,施礼问道:“副将可有吩咐?”慕容滨滨命道:“去取两坛好酒来”那军士答应一声,正要离去,白虎城主挥手示意,让那军兵近前,然后附在他耳上轻声命道:“酒好不好,并不要紧,但一定要烈;把你们营中最烈的酒取来”那军士不明何意,怔怔答应一声,转身奔去。
慕容滨滨见白虎城主神神秘秘,颇觉好奇,问道:“王爷,你出来究竟……”白虎城主急挥手打断她说话,凑去她耳旁,轻声说道:“那个混小子耳朵灵的很,咱们说话要小心,别让他听见”
慕容滨滨见平素庄重威严的王爷忽地举止鬼祟,如要做坏事的小孩子一般,不由又觉诧异,又觉好笑;一时童心大起,便也不顾什么身份规矩,将嘴巴凑去他耳边,轻声问道:“王爷,你究竟要做什么?”
白虎城主脸上浮起狡诈坏笑,附耳轻声说道:“那蠢小子受了太大打击,心已死了大半,若无猛药,绝救不回他;说不得,老夫这次只好不顾身份,用出些卑鄙伎俩。你什么都不用管,只是不要理他,尽量冷淡于他;只等明天,看一场醉虎斗群狼的好戏便了”
慕容滨滨微一寻思,已明其意,惊道:“他废了一手一足,已难比昔日;如此行事,岂不等于硬把他推上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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