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自顾加快脚步,奔向那府门外的白衣人。
到了跟前,那白衣人听见脚步声,回转身来。陈敬龙与他一照面,不由一愣,原来那人并非欧阳啸,却是欧阳干将。
欧阳干将一见陈敬龙,登时满脸喜色,忙迎上前,笑道:“敬龙兄弟,土城一别,愚兄常想念你;今天终于又见面了”一边说着,一边已拉起陈敬龙手掌,紧紧握住,十分亲热。
陈敬龙忙道:“干将兄,久违了你怎会站在这里?”欧阳干将温声笑道:“我昨日得知你从异域归来,真是欢喜的了不得,只是惦念山庄事务,未能立即随家严来见你,心里着实急切万分。今晨天尚未亮,我便从山庄出来,等城门开了,便立即入城来寻你;等到了城主府,我才想起,你或许休息尚未起身,所以不敢请人通报打扰,只在此静候你出门便了”
陈敬龙见他待己亲热,不由也生出亲近之心,又听说他早早便来等候与自己相见,不由更觉感动,暗道:“楚楚总要我提防他,但这欧阳干将,实不像个坏人;楚楚的话,不能不信,可要拒此人于千里之外,却也太过冷漠无情;我只暗加小心,不与他论及大事便了,只做个朋友,想是不妨的”当即便也放松下来,笑问:“干将兄,既然在此已久,不知可见到欧阳前辈没有?”
欧阳干将苦笑道:“见过了。先前家严出来,简单吩咐几句,告诉我,他老人家要重返江湖,然后便连山庄也不回,自行去了唉,他老人家隐居二十年,憋闷的紧,此番重过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舒散心情,也算好事;我这做儿子的,纵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拦阻不得”说着,语气唏嘘,眼中已有泪光闪动。
陈敬龙劝道:“欧阳前辈江湖地位尊崇,在外行走,处处受人仰慕爱戴,想也不会吃太多风霜苦楚。干将兄孝心难舍,却也不必太难过了”
欧阳干将忙笑道:“不错。他老人家在外行走累了,自会归来,不必担心家严临行前,叮嘱愚兄,当学习敬龙兄弟这一片为民之心、侠义情怀,愚兄深以为然。敬龙兄弟,以后咱二人当多多亲近,愚兄但有不到之处,你定要提醒指教,千万不可见外,隐晦不言,以令愚兄有误而不知呀”陈敬龙忙道:“不敢”
二人又客套几句,欧阳干将问道:“敬龙兄弟,你出城主府,欲往何处?”陈敬龙沉吟道:“我本打算到义军招募处,瞧瞧是何情形;不知可否?”
欧阳干将喜道:“哈哈,这可是不谋而合了我正想请你去指教一番,以助义军发展你那些朋友,见你一夜不归,也都急得不行;他们也随我进城来了,正在招募处等候;咱们这便去吧”拉着陈敬龙便走,沿街向东而去。
那欧阳干将极是健谈,一路上,不断给陈敬龙讲些白虎城区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与其亲热如老朋友一般。不知不觉,连陈敬龙都觉得似与他相交多年一样,心中的陌生隔阂,渐渐消去无踪。
行了顿饭工夫,来到一处青石板铺就的小广场。场中并排摆着三十余张方桌,桌后各有一名身穿白衣的铸剑山庄弟子端坐。小部分桌前,立有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