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李公公赔笑解释道:“这也是为了郡主安全着想陈少侠您想,来见郡主的人,万一身上带着匕首啊、毒针啊什么的,突然拿出来伤了郡主,那还了得?所以么,除深知根底的官员外,其他人觐见,总是要搜一搜身的”
陈敬龙带怒来寻楚楚,本就一肚子没好气,方才交出钢刀,更是心中不快;此时再被要求搜身,登时怒气悖发,不可遏制;冷笑一声,点头叹道:“好,好好多的规矩,好大的派头郡主金枝玉叶,何等尊荣?我一个草莽小子,居然妄想觐见,真是不知高低进退,太过荒唐了罢了,敬龙虽身份卑微,却受不得别人侮辱;搜身便不必了,敬龙告辞就是”说罢转身便行,欲要离去。
那李公公慌道:“走不得”急急赶上,拉住陈敬龙衣袖,央求道:“陈少侠,你这一走,郡主知道了,怪罪下来,王爷非砍老奴的脑袋不可您大人大量,别跟这些侍卫一般见识,只当可怜老奴,好歹见一见郡主吧”
陈敬龙怒笑道:“并非敬龙不肯见她,实是这层层规矩,拒人于千里之外,让敬龙见她不得……”话未说完,一名侍卫喝道:“大胆‘她’啊‘她’的,是称呼郡主么?如此没规矩,你还要命不要?”
陈敬龙气的浑身发抖,恨声笑道:“好,好;好威风,好煞气敬龙不过是念着故人之情,前来探望罢了,实用不着摆出这许多威势,震慑于我”说着挥袖甩开李公公的手掌,抬步便走。
李公公急道:“陈少侠,您误会了,这不是郡主安排……”陈敬龙怒气正盛,哪还听得进去?走出几步,忽地停住,转回身来,凄然笑道:“她如今身份显赫,安享富贵,敬龙见了,已可放心;庙堂草莽、云霄泥壤,难以并论;昔日情份,不堪再提劳李公公转告一句:善自珍重;敬龙与她,今后再无瓜葛”说罢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急步行去。
那李公公紧追几步,却眼见距离陈敬龙更远了;情知追赶不上,只得停脚,微一沉吟,指着那些侍卫恨恨骂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回可闯了大祸了你们要寻死,自去悬梁跳井便是,何苦惹这大祸,连累我呢?”
众侍卫均显出些诧异之色;一人赔笑说道:“公公,这话是怎么说?咱们是按规矩办事,可没
什么错处……”李公公顿足急道:“规矩,规矩你们知道,这陈敬龙在郡主心里何等份量?当是那些来向郡主献媚的寻常官员么?对待他,还讲得起什么规矩?洒家亲自出迎,合乎规矩么?不经王爷允许,直引入内眷居处,合乎规矩么?就算你们都是猪头,不会自己寻思事情,但从洒家行事上,也该看出些蹊跷了吧?嗐,违了规矩,王爷怪罪,郡主能护得住咱们;郡主怪罪,王爷只要郡主高兴就好,只有加倍责罚的,难道还会饶了咱们不成?这事瞒不住,我这就禀报郡主去;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等着不得好死吧;可怜我加倍小心,还是受你们这班王八蛋的牵累,到底没落下好……”一边骂着,一边已往那宫殿奔去。
众侍卫听他分析责骂,也都觉出不妙;个个心虚气短,只有缩着脖子面面相觑的份儿罢了,哪还说能得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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