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的这个家教,让他左右为难了。
肖子鑫无力地在□□躺下,拿本《知音》杂志翻翻,看看表,起来去上班。
初夏清晨的阳光,有点象一个刚晓事又有些羞涩的少女,温柔又冷凉地射进大楼里。大楼里面的气温便既温暖又凉爽。
他来得有点早,办公室里只他一人。
肖子鑫环视自己办公室里的办公桌、铁皮柜和两位女同事桌子上的文件夹、小摆色,突然觉得疲惫不堪,往日对这些从四面八方来的上访者的敏感和同情完全变了味道。
他知道心中的感觉来自哪里,因此,连给自己冲一杯热咖啡的心情都失去了。
他用中指和食指支撑住脸颊,微微合上眼睛,就那样枯坐着,思想毫无头绪。
他的巨大压力与其说来自本身,倒不如说来自遥远的那个理想更准确。
顽固的电话铃声迫使肖子鑫不得不张开眼睛,台钟显示是7时24分。
他接听:“喂?对信访办,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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