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肖子鑫则一旁心不在蔫,满腹心事。
如果从时间上看,仅仅一夜时间,肖子鑫历经了席梦思□□那激情飞扬和淋漓的颠狂,极其简单地完成了从小伙子到男人的过渡,仿佛突然从小学一年级跳到了大学四年级,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
虽说在大学时他曾经沧海,跟自己深爱的女友苗小霖某种zuò爱颠狂程度并不亚于刚刚发生的这一夜,然而那是没有任何企图和担心的青春期双向暴发。
现在则完全不同,他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他年轻的生命因了生活中难以预料的突变和遭遇,变得成熟而感伤。
除了回味,他对昨天夜里的一切总是怀着一丝淡淡的仇恨。
他明白,当苏莹想“承包”他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把他当成一件物品买了下来,或者说当成一个什么消除性欲的工具“留”在了她的身边。
而他对苏莹毫无感情,只有暴发与敬畏,他之所以一天来闷闷不乐是对自己流氓般的卑鄙无耻感到后悔和憎恨。
早晨,他怕让克克和邻居看见,悄悄下楼后,骑着那台乱响的破自行车一气跑回单位宿舍,心里暗骂自己混蛋,混蛋,太混蛋!
拿人家工资,教人家孩子,怎么还占人家便宜呀?
一旦事情败露,还怎么找对象,娶妻生子――人家比你整整大一旬还多呀!
晚上,肖子鑫没有再去教克克。他羞于去,也不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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