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写下“真愁人”。
“不行,”老矿工连连摇头,“我等着你就这么坐着可不行,啥什么能给我个准信儿呀?”
刘斌把“真愁人”三个字划掉,在下面写了“真没办法”,然后在下面重重地划上一道:“老师傅,那你说怎么办?”
老矿工坚决地摇摇头:“怎么办我不懂,反正我儿子不能白死,官大也不能没人管。”
“什么?没人管?我说不管了吗?”刘斌瞪大了眼睛。
老矿工苦笑说:“我不是说你不管,我是说这事总得有人管管呀。如果政fu领导要是说就不管了的话,只好认命了。”
听了这话,刘斌点点头:“我知道你老爷子冤屈,可县领导大事都忙不过来,就让我到县长那替你试试吧。可是话先说好,要是县长今天真的没时间管,你是不是今天就不在这等了?”
老矿工点点头。
刘斌在那厚沓上访材料下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他拿起手里的纸向外走,走到门口忽然自言自语地说:“我干了六七年信访,还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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