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镇派出所,王猛明显感觉得到,自个儿这培训站与那镇派出所在县警察局那些个人心目中的轻重程度已经就分出了高下!显然,县局的那些个人更看重镇派出所啦!王猛分析,之所以会出现这么一种局面,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较长期以来,站里有的人对自个儿不满,对外放风,说了不中听的话!再一种就是,站里有人与局里人勾搭。王猛认为,两种可能都有,后一种可能更大一些个!那要说站里的啥人与局里的人关系更密切一些个,更近一些个?也就是那放风的或勾搭的是个啥人,那可就是秃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啦!
王猛听了初发说出的一应的事儿,一应的话,看着面前的初发,心里发狠道,好!算你小子有种!跟局里的人一块调理咱糊弄咱!几袋子土豆儿能值几个钱!一下子给咱十块大洋!咋?你他妈是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要封咱的嘴呀?在时下这中国东北,满洲国,最见不得人的事儿就是反满抗日啦!你那警车里装着的是几袋子土豆儿吗?不会是啥枪械,啥死倒儿吧?死倒儿,中国东北话,死尸,尸首。
王猛站长正为这么个事儿抓心搔肝的时候,又有了新发现啦!
王猛站长心里有事儿,整得个心神不宁,坐在自个儿的办公室里时琢磨,走道儿的时候也琢磨。正在走廊里走着,差点儿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那人端着个洗脸盆儿,里面装得满满的一盆热水。此人也是站上的一名教官,姓尤,名达兴,年龄跟初发相仿。尤达兴一时无事儿,从水房打了一脸盆儿热水,想端回到办公室烫烫脚,刚出水房,没想到和低着头走道儿琢磨事儿的王猛来了个对头碰儿!尤达兴赶忙躲避,脸盆儿里的水溅出来,洒了俩人儿一身。王猛说道,尤达兴!你这是干啥哪?这咋走道连头都不抬!可也是!那尤达兴光顾着别让那脸盆儿里的热水晃出来,却没咋提防走廊上会有啥人走过来。
哎呀!站长!尤达兴一边儿赶紧把手里的脸盆儿放在地上,一边儿帮着王猛站长扑落溅到身上的水。得啦得啦!王猛一张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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