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那哪儿错得了!
但是!这个事儿似乎还不完全是血缘上的事儿!
现在,咋说的事儿解决了,可通过啥途径去说哪?通过电话?恐怕不行!谁知道,会不会被个啥人给听了去!让谁到奉天去一趟?还是夜走北山?让白果再跑一趟?最合适的人当然还是白果啦!可白果--到得这时,荆继富和荆志义爷俩儿对白果,那差不多也是绝对信任啦!但这爷俩儿心里的阴影儿并没有完全散去!那是不是一辈子也不能散去了,真真儿就是不好说的事儿!
荆继富和荆志义爷俩儿怀疑白果就是当年劫了荆继富和荆继忠两家财物,把荆志义和荆志国绑了票儿的那伙子胡子中的一个,白果就是踹倒惊马的那个瘦条儿胡子!虽说这个事儿过去也有二十年了,已经就无法认定,但人这个东西,一旦啥事儿存在了心里,要想完全把那东西从心里抠出去,哪那么容易!
荆继富和荆志义几乎就是同时摇头!
不可!绝对不可!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得咋办哪?
荆继富想到了石垒和万仓。
荆继富想,国子派到咱覃县来的人,那一定是他平素得意的人。国子平素得意的人,一定是跟他一条心的人!即便不是一条心,那应该也是较比近的人!咱何不就跟那哥俩儿说说!就说咱有点儿东西,眼下荆家沟这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情势,咱怕不稳当,想让国子想法子给放一放!让他们哥俩儿把这个话传给国子,事儿不就结了!
荆继富把这个想法说给儿子荆志义听,荆志义点头,但却紧跟着就“咝”了一声!
“爹!人家昨儿个刚从咱沟里走,咱回头就去找人家,那得咋跟人家说这个话呀!”
“那有啥?国子把那么重要的事儿都要咱帮着他办!是他们哥俩儿跟咱说的,他们就是一根藤儿上的!现在咱让他们帮着办点儿事儿就不行?肯定行!爹想让你白大哥去趟覃庄,到警察局找一下子石垒和万仓。”
“人家前脚儿走,咱后脚儿就找上门去,石垒万仓倒没啥,就怕别的啥人看到了,终归不太好!”
“咝--也是哈!诶?有了!石垒万仓他们那些个省里的人来,一般都得在覃庄最好的地儿吃饭,覃庄最好的地儿,也就是咱家那鸿滨楼啦!”
说到咱家鸿滨楼几个字,荆志义就觉得他爹荆继富的话头儿明显顿了一下子!应该说,这是荆继富一时口误。那鸿滨楼早就不是你荆继富家的啦!
“就让你白大哥晚饭时到鸿滨楼门前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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