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了,可这回,白果没有动,他知道,这个时候,他最好不要露面。
上屋,荆继富和荆志义爷俩儿,早就听到了汽车的声响。到了这时,那也免不了要把这一大天发生的事儿与现在这街上发生的事往一块儿想。荆继富虽说都六十五岁了,虚岁都六十六了,可眼不花耳不聋,披上衣服就在炕上坐了起来。听到院子里有了啥东西掉进来,知道是有人故意扔进来的,但看那架势,不象是有啥恶意。这时,荆志义摸着黑儿,手里拎着刚刚到手没几天的崭新的驳壳枪,悄悄地过到他爹这屋子里来了,悄声说道:
“爹,外面有人!”
荆继富并不言语,俩人就在那屋子里摸黑儿挺着。过了一会儿,荆继富套上棉裤,穿上棉鞋,下炕。荆志义看出他爹是想出去,就想拦住,他想,要出去也得咱出去!可他爹却把他推到了一边儿。
“咱是县上的罗永!开门吧老东家!”院外的罗永悄声说道。
一听门里问话的人的声音,罗永知道就是荆志国的大爷了!那年青人的声音和岁数大的人的声音是不同的!且这个人的声音还有点儿熟悉!要说在这个院子里,那可就只能是荆志国的大爷了!
“噢,罗局长!您等着,咱这就给您开门!”
罗永进了院儿,回身关门。进了屋子,荆继富一边儿张罗着让座,一边儿却有些个疑疑迟迟的样子,罗永那是啥人,知道这荆继富是拿不准点灯还是不点灯!罗永就在黑暗里看了一眼荆继富,对荆志义说道:
“兄弟,把灯点上!老东家,您坐!”
将来真就是有啥外人说起今儿个这事儿,说咱这几个人摸黑儿坐着,那不也是说不清的事儿嘛!亮亮堂堂儿的,那谁就是想说啥,那也是费劲!
“老东家,咱来就是有几句话说。老东家,都有谁知道咱这荆家沟保安队有枪?”
“嗯?没人知道。就志义他们这几个带着枪的人知道!”
“那就好。老东家,这个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到了啥时这个事儿不能漏!老东家,您是咱荆家沟的保长,今儿个咱到您这儿来,就是想问一下咱荆家沟这一段儿有没有啥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儿,再无其他!”
荆继富和荆志义爷俩儿那心里是清楚楚儿的,这咋能再无其他?只是人家没有说出来而已!一琢磨,也对。可疑的人和可疑的事儿那基本也啥都包括了!
荆继富和荆志义摇头。
“那就好。这一段儿较比乱糟,老东家还有咱这兄弟可得多掌点儿眼!”
“那没的说!”荆继富说。“罗局长,这一宿街上闹闹哄哄地,出了啥事儿?”
“唉呀!老东家,您看既然您问到了,跟你们爷俩儿咱又不能不实话实说,但您爷俩儿可是知道就行了!也不知咋回事儿,今儿个,咱县上关东军守备队的一支巡逻队五六个人一下子就没了!”
“没了?”
“啊,就是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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