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的这些个事儿,这要再跟荆家沟发生的那些个事儿连起来,真就是传奇故事!陈果说的看着的如果属实的话,这事可就真地是有意思了!这白果当时到北京去干啥?那个时候,就他一个普通农民,假如,白果真就是茨沟的一个农民的话,他咋会有那样一身的本事儿?这肯定是不可能的!荆志国听了陈果的一席话,脑海里有一条线把好多故事串到了一起,那就是这好多故事中,都是有个人飞起踹人或者是踹倒牲口的情节。荆志国知道,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南拳北腿的说法儿,但那说的是武林流派,那跟这儿也不挨着啊!但不管挨着不挨着,这一应事儿真就可能是一个人所为,这样想来,这白果真就可能是胡子!荆志国想,从刚才的情景看,白果并没有认出陈果来,这大概是由于,陈果当时还是个小姑娘,女大十八变,白果没有认出陈果也是正常的。就陈果讲的当年的那个场合,白果是不是认真看了陈果都不一定,也有可能只是看见一个小姑娘正站在枪口下。
“你没有看错?”荆志国问。
“不会看错。”陈果摇了摇头。
“那要是这样说来,这白大哥真就可能是胡子了。你这一说,咱倒是想起,这白果的肥瘦跟个子高矮真就跟当年绑咱的那个瘦条胡子相近。”荆志国有点儿若有所思似地说。
“听你讲的过去的事儿,你和志义大哥不是在胡子那儿呆了十来天呢嘛,白大哥要是胡子,你也应该见过他呀!他总不能十来天都捂着个脸吧!”
“不是。那十来天,踹倒那驾辕马的那个瘦条胡子 根本就没出现过。只是送咱到茨沟那破庙却是那个瘦条胡子送的,刚才在咱这儿,咱同那白大哥近身坐着,咱的感觉,这白果真就可能是当年那胡子!”
荆志国说到这儿,俩人可就都不吱声了。好久,陈果看着荆志国说道:
“这白大哥看上去也不象是坏人。这可咋整?”
“看上去是不大象坏人。但人这个事儿从相貌上看是很难断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
俩人又沉默了好一阵子。陈果忽然说道:
“荆志国,咱听说,这一两天,教育厅可能要给咱们学校派来一个新校长了。那文昌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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