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南上北了,就都给咱打电话。这回,听钱忠说,是汪春原来在河山县当县长那会儿的几个朋友到咱东甸这旮哒来看山。看完了山,汪春让他把那几个河山县的人送走了,自个儿回关东洲老家去了。钱忠自个儿回到了东甸。一回到东甸,钱忠就给咱打电话。赶巧,那天,咱在外面有点儿啥事儿,电话没接着,他又在下半晌儿过来找咱,说汪春回老家了,他也想趁着汪县长不在的这几天回趟老家。他说,随汪县长到东甸都一年多了,也没回趟家,赶上这么个机会,就想回去一趟。咱一听,反正这汪春也不在,他个当秘书的也就没啥太多的事儿了,回去就回去吧,就同意了。谁曾想,这功夫汪春却出了这档子事儿!”
听任东说了这一席话,荆志国突然明白了,他早些时候在虎头山上心里那种惴惴的感觉是咋产生的了,那种有啥东西都在向汪春的案子上集聚的感觉又再一次在他的心里出现了。
雅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任局长,钱忠的老家是河山县的啥地儿?”
“就在河山镇上。”
“噢。钱忠在咱东甸就一个人吗?他家过来没?”
“啥家!钱忠三十都出头儿了,可还是个光棍儿!”
“那他住在哪?”
“他随汪春到东甸后,是县署那边给他找的房子,就在离县署不远的北山街上。”
“那样,一会吃过了饭,咱们去看看钱忠住的地儿。”
“妥!”任东明白,荆志国说的看看,实际上就是搜查。他向门口喊了一声。
“来人!”
门口那俩守着的警察立马一起推开了雅间的门。
“你俩谁回局里一趟,让特务股的人在咱局院子里候着!”
那两个警察立直了答应一声,又一齐退了出去,合上了雅间的门。
荆志国和任东回到县警察局的时候,那院子里已经站了足有二十来个穿着便装的人。虽说穿着便装,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个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丑俊不说,个个精神头儿可老足了。荆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