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虞七七立刻否认。
南宫琰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显然不相信她的话,“那你为何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是馋了那樊花楼的烤乳鸽和酱牛肉,这才多喝了两口酒,并没有为了谁去买醉。”
她才不会承认是为了他跑去喝醉酒,那还不被他笑掉大牙。
这个回答,南宫琰还算满意,心头划过一阵窃喜,他搁置在双膝上的指馥微微动了动。
不过只一刻的功夫,他便想起了还在昏迷中的绿吟,心底对她的怨恨又重新被点燃,他站起身子,胡乱穿了内侍拿过来的衣袍,“婉娘落下旧疾的事,我会好好收拾你!”
离开之前,他朝她撂了一句狠话。
虞七七一脸茫然地坐到雕花圆凳上,这一番折腾让她身子疲累,宽衣沐浴出来后,昭娘才告诉她,绿吟患了心口疼痛的旧疾,听说是滑胎遗留下的病根,今晚更是疼得昏了过去。
虞七七才知道,南宫琰离开时为何会留下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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