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
虞七七敛下眸光,凝着眼前摇曳的烛光。
“殿下又与太子妃置气了?”绿吟在往香炉里添熏香时,看到南宫琰一身怒气从外面走了进来,兀自坐到长椅上。
冷冽的五官,变得阴阴沉沉。
“什么太子妃,简直就是一只狐狸!”南宫琰的手紧紧攥着,脸上的怒意没有褪去半分。
闻言,绿吟倒是笑了笑,“太子妃总有法子,让您生这么大的怒火。”她走过去,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让他消气。
“只是苦了你,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南宫琰的手掌心,覆到她光滑的手背上。
绿吟清丽的眸光怔了一下,柔声回他,“妾身既然回来了,就不怕受委屈。”
“好在,有你体恤。”
南宫琰将她的手,揉进掌心里。他的母妃去世后,他总能在她这里寻到一处安心地。
几日后,燕京城里传出了南诏世子被扣押在燕京当质子的消息。
虞七七一得到消息,立刻杀到了南宫琰的承和殿,半路被楚裴钰拦了下来,将她从回廊上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