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帷帐外有烛光透进来,虞七七只顾着斗篓子里的蛐蛐。
南宫琰躺回软榻上,静静看着她捣鼓。
斗了好几局,她那只蛐蛐还总是输给阿笺那只。她目光专注,小巧的鼻尖上开始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平日看你口齿伶俐得很,没想到倒是个蠢笨的。”冷嘲完,南宫琰的唇角边上噙出一丝笑意。
“这东宫里的许多玩意我都能玩得很好,唯独这蛐蛐斗不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些小孩子气。
南宫琰勾了勾薄唇,起身从她手里拿过草条,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南宫琰已经用她那只蛐蛐斗赢了阿笺那只。
虞七七怔了怔,突然,她抬起一双水眸央求他,“那你教教我。”
发丝,从她的肩头上滑落。
她从未求过南宫琰什么,这是第一次。
南宫琰清冷的眸光滞了滞,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不教!”自个躺下睡了。
虞七七嗤了一声,放回篓子,挪了挪身子,同他离得远远的,也睡下了。
一整夜,虞七七都没睡好,南宫琰总同她抢被子,她半夜醒来,被褥被南宫琰扯去了一大半,害她受了一夜的凉。
第二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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