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物的,只有梁乔先生的要等你丈夫来取。”老巴勒这么解释。
水青一想,吃惊得问,“你是说这扇门里面只有梁爷爷存的东西吗?”
老巴勒点头。
那么大扇门要两人推,还用到保险库一词。水青刚认为里面会很大,看来是错误的想法,根本门大肚小——
男人们终于把门推开了。大概是自动感应灯,忽闪几下,亮起来。
一片金光耀眼。
水青下意识抬手挡光,跨过弧型钢铁门槛,看到云天蓝的蓝色牛仔裤金黄金黄的,就说,“这灯太亮了吧?”
“不是灯亮。”虽然是云天蓝的声音,但飘忽着,落不下来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甚至有点语无伦次,“韩水青,灯不亮,不是灯亮。”
“怎么可能不——”亮?水青目力适应之后,放下手,顿时发不出一个音来,可她脑海里环绕着一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
黄金屋,黄金屋,黄金屋……
如果看到很多金砖,有人或许还能镇定,并嘲笑平民老百姓的大惊下怪。那么如果整间屋子从顶到地,层层叠叠堆放起黄金,谁还能保持淡然?
反正很有钱的云天蓝不能,很有钱的韩水青也不能。因为两人虽然挺会赚钱,但大额量的金钱往来是支票汇票或者电子银行转帐。说句笑话,水青自己连一万块钱有多厚都不是特别清楚。
“这是……”云天蓝比水青好一点,能说出话来,“搞错了吗?”
十平方米的金子啊。
“没搞错。”老巴勒突然不太好意思,“照理,梁先生租下这间保险库的时候说明,不经他同意,我们不能打开看。可是银行清盘前,要把它运出来,所以才不得不——”
刚看到满库黄金时,父子两人受到的震撼不比现在这对小夫妻少。
“这些全部都是梁乔先生留给我的?”怎么可能?
“是的,这库里每一样东西都属于你。”老巴勒提醒云天蓝,“不止黄金。”
水青从震惊中缓过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不止黄金,还有什么?
瑞恩走到一个角落,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云天蓝走前,水青紧跟,到那里看到,黄金墙后的地上有开放式的矮排架,排架上除了黄金之外,放着一只黑色手提箱。
“瑞恩,我们到外面等。”老巴勒叫儿子回避。
父子二人走出保险库,又带上衣橱门。
“云天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水青用力眨眼,晃晃头,“我对梁爷爷的职业没有歧视,可是一个管家的工资,能换这么多金子吗?”
“答案恐怕就在这黑皮箱里。”云天蓝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走过去,很利落地打开它。
水青往里瞧,是一份份文件,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用中文写着云天蓝亲启。
“梁爷爷写了信给你。”她觉得应该先看老人家说些什么。
云天蓝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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