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里,赌博的危害也就仅此而已了,还真没听说过哪个村民被欠债欠出事,追 债追出麻烦来的。毕竟村民们都多多少少有些亲戚关系,谁也抹不下脸来把人往死里逼不是?更不会因为打牌赌钱这点事,最后闹得不可收拾。
对治保主任提供的这些人名,赌博惹事等等问题,种纬都如实记录了下来。虽然他也不认为参与了赌博的人就会去拿那个涡轮页片,但有线索总比没线索要好。
看着种纬在那里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村长唐季忠有些坐不住了:“这些人名不用记,这些人都是老实把交的农民。偶尔犯个小错还能干啥坏事?哎呀,你这小同志,你这还记……”显然他认为他治下的村民都是可信的,让人放心的。
对唐村长的抱怨,种纬只是报以微微的一笑,手中的笔并未停下来。唐村长看在眼里,却又对种纬没什么办法限制,只能干着急。
“要说有啥事儿,我觉得也就是唐福禄这小子。这小子平时太鬼,心眼儿太多,要说出啥事,咱村也就他能出事,别人谁也出不了事。”妇女主任冷不丁从旁边插了一句道。
“呀!”听到妇女主任这样说,唐村长这回算是真的急了:“糖葫芦那小子,你给他几个胆子他都不敢!打小惹点小祸还成,大事早就给他吓拉稀了!上回集上出交通事故,吓得他腿都软啦!连糖葫芦带车子都扔集上咧!”
“糖葫芦?”种纬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糖葫芦就是唐福禄,这小子会点做糖葫芦的手艺。逢年节的时候,没少做了糖葫芦跑集上去卖。时间长了,人们叫顺嘴了就叫他糖葫芦了。不过这小子做生意挺早可没挣着几个钱,不是吃喽,就是耍钱输喽。”治保主任解释道:“也就是这些年岁数大了,知道过日子,知道积攒了。这两年才干了个化肥厂的生意,挺能挣钱,算是发了家。”
“是嘞,这小子要是光想着耍钱,能混到现在这样?混成咱村里的首富?”听到治保主任说到这儿,唐村长仿佛很有道理的接话道。仿佛那个发家的村民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家人似的。
“村长,跟我们说说这个糖葫芦吧?怎么个发财,开化肥厂啊?”指导员黄磊也对这个糖葫芦起了好奇心。他并不是觉得这个人可疑,但一个嗜好赌博的村民,有头脑会做生意,还开了化肥厂,成了村里的首富,这一系列的故事听听都让人觉得精彩。
“要说也没啥可说的,糖葫芦头些年卖糖葫芦也没少挣钱,赌也没输进去多少钱气。你看他总跟家里打架,说没钱了。其实这小子鬼的很,他怕别人知道他有钱,怕他老丈人知道。一直藏着掖着,直到后来看上卖化肥,开化肥厂这个生意,才把钱都投进去。结果咋着?人家发了!你看你这现在那日子,要摩托车有摩托车,要汽车有汽车。”唐村长颇为艳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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