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种纬紧随其后,两人迅速扑进屋内,直取还躺在床上的两名嫌疑犯。
与此同时,卧室窗户也被砸开,院内的几支强光手电和摄影机照明灯直接把光线照了进来,照在了已经死死按住嫌疑犯的几名官兵身上。
直到此时,嫌疑犯也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死死压在他身上的战士们根本不容他说话,也是不给他留穿衣服的时间,直接拖着他的手脚下从屋里拖了出来,按在了院中的地面上。而拖在后面的排长国勇超,则从他的枕头下搜出了一支子弹已经上膛的自 制 手 枪。
至于那名女姓嫌疑人的待遇则稍好些,战士允许她裹着被子站到院里,待战士检查过屋里确认没有危险以后,这才允许她穿上衣服。
人犯王法身体由已!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在摄影机的记录下,男性嫌疑犯被像条死狗般按在地上,然后被人揪着头发强行搬起脸来。几束强光晃动着照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一个威严的声音背着光影的光芒,逼问着他的姓名和其他情况。
“叫什么?说!”
“吴树标!”
“你做了什么事?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
“做了什么?说!”
“造枪,卖枪!”
“造了多少?”
“没记过!”
“还有谁跟你一起干?”
“马申宝。”
“马申宝他爸爸呢?”
……
当警察问到那名老军工的名字的时候,开始还算老实的吴树标突然不开腔了。
“说,马长坤呢?”
“不知道,失踪了,他老年痴呆。”
“失踪了?再想想再说,你现在机会可不多!”
“就是失踪了。”
“告诉你,马申宝已经撂了。你还是早点说吧!”
“那你们问马申宝吧,他爹的事他知道。”
“不说是吧?要不要把把你上了他媳妇的事告诉他,看看他怎么说?”
“小绢本来就是我相好!”
“我们不管你们这破事儿!说马长坤在哪儿? ”
“不知道……”
无论如何,只要问到马长坤的情况,吴树标就闭口不言了,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边,其他人在审问着那个女人。
“说,你公公在哪儿呢?”
“不知道。”那女的吓得直哆嗦,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过来。
“你男人已经撂了,你还是说吧!”
“不可能!他不敢……”女人的智商果真不适合犯罪,只是两句话她就漏了嘴。
“他不敢什么?接着说!你还想瞒多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怕了,却死咬着不肯说。
“你时间不多了,再过一会儿你想说都来不及了!”警方步步紧逼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轻点,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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