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箖路过娘的卧寝,从门缝中看见娘正坐在敞开的窗户下艰难的绣着织品。
风带着来自冬日的寒凉打在微弱月光下做女工的女人,冷风刮过她的周身,溜进她的身体。
疲惫的女人像是感觉不到凉意似的,依旧不停地工作着。
娘的手艺精湛,镇上许多客人都喜欢出自她手的绣品,故而娘便接了许多活儿,凭借着微薄的工钱和爹留下的一些银两,堪堪维持一家子的生计。
爹死后,娘更是劳累,砸锅卖铁供他继续到书院中读书。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他们本以为能熬到家中学子出人头地,此时却被人害得连书院都去不了,何况是去参试,如今也只有如此艰难的生存下去。
玄箖抓着门的手一紧,推开木门,走进了娘的房间。
木门过于老旧,发出一声巨响,娘被吓了一跳,一个慌乱,没注意便扎到手。
“嘶——”娘吸了一口冷气,她的被扎出一个血点,一颗圆润的血珠在她的手指上滚动。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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