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年,童安九岁了。
季琳也七岁了,而季向阳十二岁了。
七岁的季琳十分娇小,还是很爱黏着哥哥季向阳,却比以前好了很多。她已经和童家的老妈妈熟悉,人前人后甜甜地喊上一声“姥姥”。
可是此刻,望着不过是九岁的孙女,儿子的去世,再加上儿媳妇的病逝,双重打击在两年之间接踵而来,童政瞬间像是一刹那老了好多岁。
季向阳抬眸望向那抹跪拜在地的身影,郑重地点了头。
季琳是最听季向阳的话了,乖巧地点了头,“好。”
“不要。”季琳嘟哝了嘴,握住季向阳的手紧了紧道,“要三个人在一起?”
童安跑的太快了,一个不小心就摔在地上。那姿势很是难看,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硬生生的撞到了。rbhy。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看谁呢,”
“童安?”季向阳终于追上了她,伸手就要扶起她。
“哥哥?”季琳一扭头,又去喊季向阳。
童安不敢出声,也没有出声,她不会告诉爷爷,她被弄痛了。
莫名的伤痛交织而起,一定是因为受伤的关系,童安望着季向阳吼道,“季向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谁让你追我了?谁让你追了?不是说了离我远一点吗?”
“你的脚流血了?”季向阳看着她的膝盖,蹭掉了一块皮,渗出了血丝。
我上要边。“童安?”季向阳在喊。
面对小小的季琳,童安哪里忍心说“不”,话到了嘴边,就咽了回去。只是将手伸出来,而后探向了她。
童母很快也下葬了,在那个金灿的秋日里,秋叶全都枯萎的季节。
多的是评头论足的孩子,也多的是一双双揣测的眼睛。
既然不能阻止别人来窥—探他们,童安只能让自己不去理会季向阳。于是在那条林荫道上,往往可以看见一前一后跟随的身影。
“是童阿姨。”
童安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季向阳居然不再听自己的命令了,凡事都和她作对一般。在争吵了n次无果之后,童安的愤怒也到了极点。刚一下课,童安还在收拾书包,就听见有学生在起哄,“哦哦,童安,你的保镖来了,季向阳在外边等你呢?哦哦,童安,以后你们是不是还要结婚啊?羞羞羞?”
“哎,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
童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望着小小的孙女,他年迈沧桑的脸上,突然满是不知所措。
季向阳道,“她和我们的爸爸妈妈在一起。”
“是在天上吗,”季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早些年的時候,当季琳询问的時候,季向阳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季琳天真,也不懂那些,“童安姐姐,手牵着手一起回家好不好,”
“季向阳,我不和你一起去食堂吃饭?”
季琳稚嫩的童声念了一遍,期许问道,“童安姐姐,我念的好吗,”
季琳开心地笑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季向阳沉默了下道,“那以后童安姐姐就是一个人了,季琳以后要多和童安姐姐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怕黑。”
童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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