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分很多种,砸东西就是她经常会干的一种。将他的书,笔,本子,全都砸地上,不解恨就等他收拾好继续砸。他从不说她,只是静静地看,仿佛她砸的东西都不是他的。
到后来,他不再收拾了。
这招也不再管用。
最后也只是她一个人,他只会放任她。
还说着是她在任性。
连同所有人都这样以为。
可现在她也是在任性吗?就算是任性,也是他惹出来的!
“那天你为什么没来!”秦世锦突然开口,提到了那个下雨天。
――――――――――――――――――――――
陆展颜没有喝醉,却也不知从哪里发的酒疯,连同埋藏的那点难过,都好像从骨子里透出来。其实多么想质问他,却又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也只是跳进另一个火坑里。
他都没有等,怎么还能问她为什么没来!
喝颜有展。最终,陆展颜却只是一抬手,将烟灰缸砸了过去!
陆展颜转身离开,没有去看结果。
只是听到一记剧烈的撞击声。
“砰――”11944122
秦世锦微微偏头,那只烟灰缸就从他的脸颊掠过,狠狠砸向了他身后的钢化玻璃,随后又重击坠在地,碎得四分五裂。她已将门打开,外边的亮光将她挺直的身影包围,门背迅速掩上,隔绝了两个人。
几个职员的注意力都集中向她。
陆展颜冰冻着脸。
直到她走出了金融部,职员们才愕然地面面相觑。
方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也不是聋子,当然有听见。依着这两年来的相处,他们对陆展颜的了解,那么温静的人,对着谁都是轻声细语的,绝不会主动起口角争执,那么显然是锦总愤怒训斥了她。
情况再演变得激烈些,那就是锦总对陆秘书动了手?
“你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呀,锦总对陆秘书动手了?”
“到底怎么个情况哦?”
“我看见了,陆秘书中午的时候来的,进了办公后不久,就听见砸东西的声音了!”
“不是吧?陆秘书砸东西?”
“她应该没这个胆子的!那就只有锦总了!锦总平时看上去酷酷的,还真是看不出来,难道他有暴―力倾向?”
“你不要乱说!怪可怕的!”
就在职员陆续前来的这一时间段里,午后发生的“暴―力事件”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从疑似直接拍定为确实。
而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陆展颜却是坐立难安。
思绪一团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她怎么会那么不理智?竟然在他的办公室里大闹了一场?陆展颜,你是不是真的疯了!现在看你怎么收拾残局!
此时秦暮云午休归来,经过秘书室的时候透过百叶窗瞧见了她,也不免诧异。秦暮云是今天早上接到秦世锦的电话,告诉他陆展颜因病请假的事情。他也没有多问,这是正常情况。只是现在瞧见她又来公司了,就觉得困惑。
秦暮云敲了敲门,推开门道,“陆秘书,你怎么来上班了,身体不舒服,就要多注意休息,不用硬撑。”
陆展颜还在混乱着,只能应道,“暮总,我已经好了,只是昨天熬夜太累了,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就好,你忙吧。”秦暮云微笑说道,慢步踱出。
陆展颜目送他离去,混乱的思绪却依旧没有得到平息。
电话铃声又惊蛰响起,便听到秦世锦的声音,依旧是冷的不带情绪,“科栋的资料送过来,还有请记住公私分明。”
莫名感到如此挫败。
当她还在念念不忘,踌躇不宁的时候,他却早就脱身干净。可是她必须要承认,他还是那个胜利者,至少先沉不住气的人是她。陆展颜立即整理好文件,步履轻盈地走出去。
周遭的异样,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面带微笑迎接。
秦世锦就坐在那儿。
还是刚才的姿势,没有抬头。
陆展颜重新走至他身边,开始了工作的汇报。
有白气袅袅,咖啡冒着热气。
地上已经清扫干净,找不到任何碎片痕迹,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争执。
※※※
而这起暴―力事件,也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中正。
萧墨白听说了。
萧墨白来到金融部,正在和秦世锦商谈公事。一番议事后,他抽了支烟点燃,玩味说道,“中午的时候,这里有一场激战?”
秦世锦抬眸,沉声说道,“看来应该整顿一下公司的风气。”
“员工们可是很期待上司的各种动向,这也是他们唯一的乐趣,就不要剥夺了。”萧墨白笑着打趣。
“亏你想得出。”秦世锦默然一句。
萧墨白抽了口烟,指尖明灭,“其实我也挺好奇,你到底有没有动手?”
“无稽之谈。”秦世锦幽幽吐出几个字。
萧墨白自然也晓得这是不可能的,秦世锦是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萧墨白温温道,“童爷爷回港城了。”
“恩。”秦世锦应道。
“看来这次回来,是要替你们解决终生大事。”萧墨白扬起唇角,“我不是该提前准备生日礼物,而是提前准备结婚贺礼。”
童安的父亲英年早逝,母亲后来得了病也过世了。童家和秦家两家交好,从小就是在秦家长大的。童爷爷曾经是军队高官,纪律严明,现在退休后就在滨海之城颐养天年。这次回来,一定是为了童安的婚事。
秦世锦眼波平稳,纠正他道,“是要替童安解决终生大事。”
萧墨白将烟蒂掐灭于烟灰缸中,起身说道,“他们两个,可都是有婚约的人,恐怕难了。”
秦世锦垂眸,望向烟缸,那白烟袅袅散开。o7d8。
宛如一缕愁绪。
……
想当然的,童安也听说了暴―力事件。
童安上去总经办递交文件的时候,就来到陆展颜这里串了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