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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有灵花印护体,火不能烧还能说得通,可是灵花印早在很早之前就失去了颜色,周仰最后更坚信,只要由她亲自动手了他结的生命,便可结束这一切,为何会这般?
原因到底是什么,他们皆不知,唯一可肯定的,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随后,南昭又开口道:“师叔,方才……我见到师父与大师兄了!”
青阳子一听,立即愤然道:“贫道始终不肯相信,我师兄青阳子这几十年来还有另一个身份,所以一直以来,皆是与弟子后辈们宣称,师兄已在那时死了!”
“他们都死了!”看着这些影响他深重的人,一个个死去,身边也无人话语,而青云子与风恕的死,总归是要与师叔嘱咐一声。
青阳子前一刻神情还带着失望的冷酷,后一刻闻他们死讯,神情颓然一暗,张了张口道:“走上这条路,也不知他们可否有过悔意!”
答案南昭已亲口听青云子说过了,他无悔于这一生所做的一切,无论善恶。
但她清楚,师叔对师父还是有过回头是岸的期望,便开口答:“他说,阿昭是他此生,最恶意的门徒。”
青阳子老目含着泪光,点点头,随后转身,回到术士阵中去,继续为镇尸念着。
南昭从殿中出来,感觉天上有东西在飘,抬头一看,竟是雪花。
已是六月末,竟下起这般大的雪来,这天是真的变了!
再一转身,她发现自己已不在云州的行宫之中,而是在一深山的观庙内,庙院很宽敞,院子里早已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那需得下了一整夜才能堆积那样多,南昭看到院子中央的香炉十分熟悉,这才想起来,这儿是青云观,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只是,她如何会突然从云州的行宫来到远在青州的青云观呢?
正疑惑不解时,她转身看到那香炉旁边摆放着一口黑色的八角棺椁,而棺材前面跪着一个瘦弱的道姑,她被讨伐的人群围在中间,脸上因抓扯留下不少伤痕,头发也有些缭乱了,她跪在那,头低得很低,双眼含泪不停的道:“师父,对不起,师父,对不起——”
南昭的心也跟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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