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视线,低眸时,她才发现他雪白的衣袖被红色液体浸染,惊呼道:“你的手臂?”
按着伤口低声说了‘无妨’两个字,他踢开箩筐。
她见容初转身欲走,心下大急,一把抓住他的手,只见他眉头微蹙,以为自己弄疼了,安蕊慌忙问道:“疼吗?”
她的手被容初推开,四目相视,安蕊只听得他叹息了声,好似满是无奈。
见容初离开,安蕊赶忙跟上,跨过箩筐时,只听“嚓”一声,竹签将旗袍的下衣摆勾住,撕裂开,一时失了重心,身子往后仰靠,她惊呼一声。
闻声,容初本能伸出手搀扶住她。
视线相触,安蕊低声道了声谢,回手拿绢帕替容初包扎伤口,收尾时,她特意打了个蝴蝶结,抬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如何?”
眉头舒展,容初望着她的笑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闷声道:“差强人意!”
轻哼着,安蕊双手负于背后,直径绕开他,离开。
见她衣服被勾坏了,容初心念一转,干咳几声,极力自持,不往那撕裂的口子处看去,心下诧异,他始终管不住自己的目光,闷声道:“跟我走!”
她‘哦’了一声,没走几步,指尖传来一丝凉意。侧目望去,他?安蕊似乎对于突如其来的亲密并不抵触,反而情不自禁小心翼翼紧攥在掌心里,好像一个闪神就会失去般。
两人并肩而行,安蕊不知道他带着自己往哪里去。
出了弄堂,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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