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楼焱冥也不再坚持,把衬衣上面的两件扣子扣开,领带扯掉,又坐了回去。
“冥,听说你办公室多了个小丫头,还没长毛的那种,是吗?”
刚才才触霉头,夜凛觞一看楼焱冥又坐下了,不怕死的又说了一句。
“你听谁说的,他吗?”
楼焱冥懒懒的开口,用手指指了一旁正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苟询。
“别,这黑锅我可不背,我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不关我的事情。”
笑话,谁不知道惹恼了楼焱冥是什么下场,记得初中的时候,一新来的不知道,在他后面贴了张白纸。
最后那人怎样了,一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座位上要么是胶水,要么是虫子,有时还能碰上水蛇。
只要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能每天准时的出现在他的身上。
一个月,那小子也挺牛逼的,挺了一个月,搞得人都差点变神经了,后来家人匆匆转学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