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做了最后一次针灸。
终于，收了最后一针后，皇甫景天说道，“丫头，喊我一声试试。”
莞莞此时的心情既忐忑又期待，闭上眼睛，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太外公？”
咦？真的不难听也不沙哑了，是软软糯糯清清脆脆的童声。
“喊大声点！”皇甫景天眼含笑意地说道。
“太外公！”莞莞开心地大喊了一声。
皇甫景天轻敲莞莞的脑袋，不满地说道，“什么太外公，听着跟太外空似的，以后要叫太爷爷！人家乔老头还得你叫一声乔太爷爷呢。”
“太爷爷！”莞莞点头，又清清脆脆地喊了一声。
“嗯，这样才对嘛。”
“莞莞，莞莞，快喊喊我们。”童项和舒华也上前凑趣。
“项爷爷，舒奶奶。”
“诶诶。”这家里有了个孩子就是不一样。这奶味十足的声音把他们的心都萌化了。
莞莞叫完后，开心地向童焕的房间奔去，“爸爸，爸爸。”
今天，童焕是最晚起的。一是因为连加了几天班，其次是昨晚的药浴起了作用。
见爸爸还没醒，莞莞艰难地爬上床，又滚进了童焕的被子，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呼唤着，“爸爸，爸爸。”
童焕脑子还迷糊着，只是一手将孩子揽入怀中，闭着眼睛轻拍了两下，“乖，再让爸爸睡一会儿。”
“爸爸，你快醒醒，莞莞会说话了。”莞莞只是继续推了推童焕。
一声声爸爸的呼唤，童焕总算清醒过来，盯着莞莞愣了好一会儿，“莞莞，你再叫一次。”
“爸爸！”
没有做梦，孩子是真能说话了，“再叫一次。”
“爸爸！”
“再叫一次。”
“爸爸！爸爸！”莞莞叫的一次比一次大，也一次比一次开心。
孩子真的在叫自己呢，声音还这么好听，童焕抱起莞莞开心地转了几圈后，就带着她去找皇甫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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