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哦!娘说了啊,诺诺是军中还没有开放的小红花骨朵,是万片绿叶中的一点红,是最宝贝的,所有人都会很疼诺诺,都不会欺负诺诺,他们都愿意被诺诺欺负,他们害怕诺诺不怕哥哥们,所以当然是诺诺保护你们。”诺诺大声说道,逻辑性很强,只是那软软甜甜的小声音没有一点威力。
凰念言红了脸,有些沮丧,显然已经懂事的凰念言也感觉到人们喜欢诺诺更多。
凰念云眨巴着大眼睛,念在唐展葇身上,不言不语的,只是紧紧的抱着唐展葇。wx2t。
唐展葇无声的叹口气,两个孩子虽然来的不如诺诺早,但是这不是军中众人对他们稍显淡漠的理由,恐怕还是因为孩子们的眼睛和血脉吧。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三个孩子不是唐展葇的了,也都知道他们是西域前太子言云诺的孩子,他们一直仇恨西域,又怎么能接受西域的孩子?
如今他们表现成这样,不明显的排斥和抵触,还对诺诺一如既往的好,唐展葇已经很感激了。只是在想让他们心无芥蒂的接受两个儿子,显然有点难。
唐展葇摸摸凰念云的脑袋柔声说道:“大郎二郎乖,你们在娘的心中一直是最好的,你们才来没多久,所以才会生疏,等时间长了,叔叔们都知道我的儿子们是最好最棒的,他们一样会很喜欢你们的,是男子按就要坚强,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心里去啊,这样才是娘的好儿子。你们想学会去善待别人,才会被别人善待。”
“恩,娘我们记住了,我以后会更努力的。”凰念言郑重地点点头,可爱帅气的小脸上尽是认真。
唐展葇笑了起来,门外忽然传来的声音却让她眼中的笑意瞬间凝结。
“主子,时辰快到了,可以入席了。”青衣的声音在也不似以往那般轻灵悦耳,而是一片死气沉沉。
唐展葇心口酸痛,柔声说道:“青衣,你进来。”
“主子,青衣还在守孝,不宜见小主子,以免冲撞。”依然是死气沉沉的回答。
唐展葇忍着怒气和心疼,不容拒绝的说道:“我让你进来!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么!”
青衣沉默了,而后帘子掀开,一脸苍白憔悴的青衣走了进来,几步路,青衣却走得摇摇晃晃,虽然努力控制,但唐展葇还是感觉得到她脚步虚浮,明显身体不好。
“你的心理字怨我是不是?”唐展葇锐冷的目光紧紧盯着青衣。当年青衣誓死跟随,忠心耿耿,唐展葇还历历在目,自然舍不得青衣如此作践自己,血衣军团十一人的惨死,也是她的痛,她不提,不代表她就忘记了,只是有些仇恨是需要时机才能释放的。
“奴婢不敢。”青衣低头回答。
唐展葇轻轻闭眼,不愿看青衣这样,她来到青衣身边说道:“不管你敢不敢,青衣你要记住,我还是原来那个唐展葇,我睚眦必报,我很护短,谁要是敢伤害我在乎的,我唐展葇可以和那人拼命!杀了我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我说过的话,就一定算数!所以,别着急,别人欠我们的血债,我们一定会让他们血偿!”
青衣猛地抬头,红红的眼睛里满满的伤感和悲痛,还有一种热烈的喜悦与感激,复杂的让人心酸。
唐展葇却明白她的感情,轻轻拥抱她一下,沉声说道:“你是我孩子的姨娘,是我的妹妹,是我老十一的未婚妻,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我的是一个兄弟喊冤不白,我想老十一在天有灵,也绝不希望他喜欢的青衣变得如此的死气沉沉和被仇恨包/围。”
“主子!对不起,对不起……”压抑了那么久,仇恨和委屈,不甘和思念交织在一起的眼泪,终于在唐展葇的话中宣泄出来。
“哭出来就好了,青衣,你记住,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帮你们扛着,你们要做的就是开心快乐的活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们幸福畅快,我就会很满足,再苦再累,只要能让我的兄弟姐妹无忧无虑,我就甘之如饴。”轻轻的话,柔软的语气,却是唐展葇的真心话。
有再多的委屈和仇恨,遇见唐展葇这样愿意包容和照顾的人,恐怕也只会剩下感动了吧。
那一天,青衣哭了好久,让唐展葇几乎差一点错过了孩子的满月宴的吉时,不过好在青衣及时醒悟了,也控制住了情绪,最起码那双眼中不会再有死气沉沉,终于有了一丝人气。
孩子们很开心,因为他们觉得那个善良可爱的,偶尔会被他们笑笑欺负一下也笑眯眯的青衣姨姨终于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害怕了。
西域是个很冷的地方,常年的是冬季,有雪山,所以抬头看去,那高耸的山脉之上一定是苍茫而纯白的。
可就算冷,唐展葇今天也将孩子给抱出来了,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诺大的场地上站满了战士,他们都用崇拜和狂热的目光看着高台之上的唐展葇,还有那襁褓中小小的婴儿,一群粗枝大叶的汉子,此刻却不敢用力喘气,似乎生怕吓到那小小的奶娃娃一般。
“不过是小孩子的满月宴,让兄弟们操心和费力了。我代替这个孩子感谢你们,孩子有你们这么多人的喜爱,是他的福气,今天就算借着孩子的满月宴,给咱们商国的军队带来一丝喜气,希望我们以后的每一战斗能顺利,希望兄弟们都能好好的活着,等到卸甲归田那一日,咱们都能回到家乡去见咱们的父老乡亲!”唐展葇大声喊道,并用内力将话语传得很远,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她不会夸奖自己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希望能有一个美好的希望给他们,让他们都能时时刻刻的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做一次人不容易,死了,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来了。
“好!好!好!”战士们热烈的回应起来,他们每个人的声音不算大,但加起来就震耳欲聋了。他们有些激动和心酸,因为唐展葇的话说进了他们的心窝子里,那个军人不想家?那个军人不想年家乡的父老相亲呢?
襁褓中的孩子很乖,并没有被吓到的样子,想来是已经习惯这里的吵吵闹闹了。大眼睛叽里咕噜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皮肤白白嫩嫩的,但就算孩子在健康,在这样冰天雪地中难免会有个小不适吧?可是唐展葇的孩子却一次也没有生病。不管是谁,每一次去触碰孩子的小脸小手,都是暖暖的。
后来唐展葇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从出生就一直包裹着孩子的那块兽皮。看上去就是名贵的兽皮,但是唐展葇将兽皮拿开,用其他东西包裹孩子,孩子就会哭闹,并且体温下降,身上变凉,唐展葇这才确定这块兽皮是个宝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让兽皮离开过孩子。而这块兽皮还能隔音,所以唐展葇才敢将孩子抱出来。
人们很兴奋,就在唐展葇准备说可以用饭的时候,有一名守城兵飞快跑来,跪在唐展葇面前说道:“报!启禀军师,门外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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