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妃最后就是咆哮起来,她的语无伦次可见她已经在了崩溃的边缘,三天三夜所有恐怖的事情她都经历了,这是她经历的最恐怖的三天,一个个强壮的红衣男人拿着皮鞭棍棒打在她的身上,硬生生的扯断她的头发,将她放在深山老林里,说的好听让她自己逃跑,可是不管她怎么跑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那漆黑的深山里有狼叫啊!是真的有狼啊!他们就是要让她害怕,他们还将一群狼赶过来吓她,她真的好害怕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一切?为什么唐展葇的父亲就可以为了女儿而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她的父亲却在关键时刻要一脚踹开她只为了自保?
同样是父亲,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却是天差地别的存在?为什么唐大将军那样的父亲会是唐展葇的爹?为什么要让徐尚书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做她的爹?为什么啊?!她好不甘心,好不甘!
徐侧妃此刻的神经都几乎是错乱的,被狼群追赶的她除了身体疲惫到极点,就连心脏和伸进都是绷紧疼痛的!好不容易见到了天日,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可是为什么父亲要这么的绝情?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曾经她的父亲也是对她礼遇有加的,甚至还是一副讨好的嘴脸呢,为什么此刻就不同了呢?为什么忽然间就全都变了呢?
她的话犹如石破天惊一般的令人惊叹与神经绷紧!徐侧妃这个蠢货是真的好不清楚唐展葇此刻的身份吧?!不然就算她又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番话来啊,众大臣心里都想,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女儿,可不能让自家女儿变成徐侧妃第二。
徐尚书被徐侧妃的话气得连都青了,飞快的看了一眼坐在骏马之上的唐展葇,见唐展葇依然是神色冷清的,心里就咯噔一声,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诅咒人家当不成王妃要下堂?这要是让唐大将军那个疯子知道了,徐家要面临的可就不是‘割地赔款’的局面,二是‘彻底覆灭’的灾难了!
“你给我闭嘴!清醒一下吧不要在做白日梦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身份?老老实实的和爵王妃回王府去吧,诚心接受王妃的惩罚你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还有……以后不要轻易会尚书府!”徐尚书绝情的怒喝道。
徐侧妃吃力爬起来的身子猛地瘫了下去,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就要拂袖而去的绝情的父亲,忽然间像疯了一样的怒吼道:“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是我父亲!你要为我报仇!你要帮我把唐展葇那个贱人给杀了!杀了她啊!”
唐大将军可以帮唐展葇报仇,徐尚书也就可以帮她报仇!必须是这样的啊!
“你胡说什么?!还不快给我闭嘴!快给王妃磕头认错!”徐尚书的耐心被磨光了,徐侧妃的话让他面色大变,再也忍不住怒气怨气的疾走过来一脚踹在了徐侧妃的肩膀上怒吼道。
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覆灭整个兴盛家族的败类啊!家门不幸啊,他怎么就有一个这么愚昧无知的女儿啊?不知道维护自己的父亲,不知道维护家族的声誉,难道还不知道要隐忍保全自己么?
她怎么就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一番不顾一切的怒吼,就是将她自己推向死亡的刽子手啊!她怎么就不想一下想要翻盘就要学会隐忍呢?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个疯子,徐尚书几乎绝望,这样的女儿,就算他想要保住都难了!而且徐侧妃此刻是在拉着整个徐家去送死,他是徐家的大家长,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并且确实犯错的女儿去拖累整个家族几百口人的生命!
“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徐嫣晴和我徐家再无瓜葛,我用族长的身份将你从徐家除名,你在不是我徐家的女儿,以后你的所作所为与我徐家没有半点关系,你记住了!我也不再是你的父亲!”徐尚书还是很有魄力的,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有一个绝情不仁的名头了,和整个徐家相比,舍弃一个好名声,舍弃一个愚蠢的女儿,值了!!
徐尚书本来没有今天这恩断义绝的打算的,但是徐侧妃却一步一步的将徐尚书闭上了不得不斩断情谊的道路上,她的歇斯底里和拎不清,还有口无遮拦早晚会酿成大祸,这样的祸害,已经处在危险边缘的徐家,绝不能留!
徐侧妃完全震惊了,还是不明白怎么父亲就将她逐出家门了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不过是在求助父亲而已啊,以前父亲不是很硬气的么?不是一直不将唐大将军那个匹夫放在眼中的么?为什么现在却因为唐大将军的出现而一切都变了呢?竟然还敢不要她!他以为他想不要她就能不要了么?做梦!
“爹!你不能不要我,这是会遭报应的,你抛弃我是会遭报应的!你不是说唐啸天就是莽夫是个狗屁不是的匹夫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害怕唐大将军呢?你被那个该死的莽夫吓到了么?所以不要女儿了么?”徐侧妃满眼狰狞的尖叫着,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疯癫的状态。
“你、你……”徐尚书已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整个人都愣住了,气得全身发抖,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了。
忽然,空气中清脆的一道鞭响乍然响起,令人们压抑紧张的情绪提到了最高处。
金灿灿的鞭子横空扫过,狂卷了风暴在怒吼一般的在空气中呼啸而过,狠戾的落在了徐侧妃的脊背上,啪地一声,震耳发聩!
“啊!”徐侧妃被这一鞭子打得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吃力地回头去看,恶狠狠的瞪着那居高临下的唐展葇,嘶哑的咆哮道:“贱人!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凰天爵刚刚的绝情让徐侧妃感到绝望,所以才会如此的疯狂,而凰天爵对唐展葇的那种纵容和宠爱是显而易见的,这更让徐侧妃无法忍受和嫉妒的发狂,这才让她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一声声的叫着唐展葇贱人。
唐展葇坐在骏马之上,神色冷冽,眼中甚至连嘲讽都没有了,一直以来徐侧妃咒骂她什么她都忍住没开口,名义上他们毕竟都是凰天爵的女人,她不想给凰天爵的名声中添上一个不好的管家不言的罪名,而且她两辈子的素质和品格让她实在没有心情和那个狭隘的态度去和一个注定失败的疯子争吵,那样只会降低她的素质和人格。
可是这一刻,当徐侧妃疯狂的叫骂已经蔓延到了她父亲身上的时候,唐展葇忍无可忍了!
你骂我行,有什么帐我背地里和你算,清楚明白不冤枉你也不能饶了你,但你骂我父亲,就是不行!
“我就打你怎么了啊?我不仅要打你,还要狠狠的打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唐展葇就坐在那高头大马之上,嚣张跋扈的娇喝道,手中长长的黄金鞭子再次发力,空气中甚至有了被黄金鞭子震动的轰鸣声,嗡嗡嗡的令人战栗。
啪地一声!她的鞭子再一次的打在了徐侧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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