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很大几率是这样。”上校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还有胜算。对上那个未知的势力我们完全没有战斗的必要,但如果只是面对杜姆的军队,也许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在城堡里地势偏高,占据着地理优势。只要我们死守在这座城堡里,未尝......未尝没有取胜的机会。”
太阳已经逐渐升起了,一缕金光从开着的阳台外透射了进来。国王回头望向那淡薄的阳光,不由长叹。
“四百年了。”他叹道,“整整四百年,这城墙从未被人攻破过......”
“但四百年来,也从未有人遭遇过我们所面对的敌人。”上校说。
国王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沉思了半晌。
“上校,”他突然抬起手,说,“快,让你最快的骑兵去把我的儿子们带来。”
上校躬了下身:“是,陛下。”
国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或许我的统治已经到此为止了,但我的血脉必须延续下去。我的儿子们......他们必须在天彻底亮起来前出城,他们必须......必须从这个末日里逃出去。”
国王已经被迫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接受他的统治已迎来了终点。他最好了战败的心理准备,也想好了面对攻破城门的杜姆时要说些什么。
但直到第二天破晓,他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为所发生的事做好准备。
阳光升到了群山之上,暖洋洋的光线照亮了绿意盎然的森林,泼洒在了这屹立了四百年之久的古老城堡上。两支军队对峙在田野的两端,像斗牛场上的公牛一样蓄势待发。
老国王在城堡的最高处俯视,上校在城墙后亲自督战。但当战斗的号角响起,进攻的指令被下达,他们却发现......
......没有人动弹。
两支军队依旧对峙在原地。从云层后探头的阳光一寸寸移动着他们的影子,时间就仿佛被静止了。
然后,杜姆动了。
孤身一人,没有带军队,没有带亲信,只有他一个。杜姆一步步地从他的军阵中走出,身后披风飞扬,宛如迟归的王者迈向属于他的王座。当他走到国王的军队前时,没有一个人敢阻挡在他面前。军队就像被摩西的手杖分开的红海,自觉地向两侧退开,为他们全新的王让路。
一路都再无阻碍。整个过程没有耗费双方的一兵一卒,没人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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