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他必须顶上去,在这个阵地最危险、最需要有人像一颗钉子一样屹立的地方上站着,不论面临多大的风险和冲击都一步不能后退。在刘堂春心里,自己只会有两种结局——要么自己带领着所有同事们顶住压力并且取得胜利,要么所有人都被密集的敌军炮火覆盖炸成碎片……而他一定是被炸的最碎的那个。
让一个捕俘手来搞这种工作,这确实让刘堂春很不适应。
“刘院长?刘院长?”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在阵地上拼命开火的刘堂春,他猛地回过头来,看到了一张看起来熟悉又陌生的脸。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刘堂春非常诚恳的向自己的司机道了个歉,他推开车门,站在地面上,有些困惑的辨认了一下面前的景色,然后扭头对司机问道,“这是哪儿啊?”
“您刚刚上车之后只说了要出发,但是没说去哪里。”司机师傅很有些忐忑的回答道,“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车开到这儿来了……这里是宁湖山庄旁边的观景台。”
宁湖是宁远的标志,这一观点莫名其妙的获得了全体宁远市民的认同。在宁湖山庄旁设立的观景台,从这个角度,能够以群山,以平静的、升腾着云雾的宁湖作为前景,透过两座更远处的两座山峰中间的空间,看到更远处的宁远市区。
刘堂春愣在了原地,他看着两座墨色山峰中间的空隙。在宁远这么多年,这是刘堂春第一次来到这个位置。他站在这里,看着远处的城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刘似乎看到了两幅画面相互交织——一副影子是现在的宁远,一座拥有一千万人口的特大城市,无数高楼和居民区组成的无机巨兽。而另一副影子,则是79年的老山。那片潜藏着无数危险、吞噬着无数年轻生命的冒着硝烟的绿色丛林。
“谢谢你啊小陈。”沉默了好几秒钟,刘堂春忽然向自己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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