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手术得在综合诊断中心的手术室内进行。所以她提前离开了办公室——所谓的提前离开,是指下午五点按时下班。而其他的医生们则在办公室内继续进行着穿脱防护服,以及防护服穿戴模式下抢救患者的培训。
对于原本就不怎么接触静脉输液的医生们来说,在穿上防护服和护目镜的情况下进行静脉输液入针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孙立恩却坚持要大家至少都练到可以连续成功为止——为此他甚至专门从教学处借来了三个用于联系静脉输液的手臂模型回来。
“咱们要尽快完成静脉输液的训练。”对于这个训练强度,孙立恩依旧不满意。“在防护服状态下要特别训练的内容还多着呢——后天开始我把插管的训练仪器也借过来,咱们得把这个也补上。”
“主任,这个……是不是太紧张了?”袁平安皱着眉头提出了反对意见,“要顾忌平时的门诊,哪有这么多时间同时练习两项啊?”
“门诊现在不着急。”孙立恩答道,“我已经和宋院长那边沟通过了,门诊只保留综诊二科张教授的出诊,咱们一科的门诊全部取消。”他看着袁平安道,“没有掌握好这些技巧之前,上门诊我都不敢让你们去搞。”
作为整个综合诊断中心里年纪最小的医生,孙立恩这话说的老气横秋。但说服力还是够的——袁平安摊了摊手,“我们几个倒是无所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周策啊?他以前可没搞过这些。”
“我没问题。”周策对于袁平安的“照顾”毫不领情,并且提出建议,“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增加一个防护情况下插导尿管的训练?不用借培训设备,我看直接在袁平安身上实验就行了。”
周策是个不服输的性格,这种性格在这个时候就表现为了对袁平安的“迫害”。袁平安摆出了一个非常委屈的表情,然后嚷嚷道,“我可是一片好心呐!”
“咱们正在进行一项严密防护下的医疗操作训练。”周策瞪了一眼袁平安,“你明知道我就没怎么上过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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