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方案进行着点评,“脱水效果明显,而且还没有反跳。同时药物的安全性也够——用佛波醇做启动剂的小鼠当场死亡的有25%,这种俄罗斯轮盘赌一样的治疗方案其实连做个对比的意义都不大……”
“意义大不大我觉得可以暂时不用讨论,反正这些数据用来完善论文肯定是够了。”孙立恩先对沈夕的工作成果表示了积极肯定,然后游戏试探性的问道,“我听说,你老板最近对你有点……意见?”
没有意见才有鬼了。就算消息不灵通如孙立恩也知道,沈夕的导师最近几天已经和刘堂春吵了好几回架,甚至扬言要“把官司打到学术委员会上去”。自己辛辛苦苦招来培养出来的研究生,一门心思去帮别人义务做实验,而且还一去好几个月——换成哪个导师心里都得火。
“这个我能处理。”沈夕咳嗽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道,“就是耽误了两个月的试验而已,回头我补上就是了。”
要是有这么简单就能搞定,你老板至于找刘堂春吵架?孙立恩苦笑了两声,然后认真道,“跟你实话实说吧……你也知道我,我就是个搞临床的料。让我来做科研,我不擅长,实际上也干不好。”
沈夕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他不太明白孙立恩这么说是个啥意思。
“但是院里给我的待遇和任务,都和科研脱不开干系。破格授予的这些荣誉如果后面没有足够有分量的成果,那就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孙立恩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道,“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以后就在我实验室干下去怎么样?不是作为什么过来帮忙的实验助理,而是作为实验室的重要成员,管理这个实验室的日常和工作,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长这个。”
也许是因为担心分量不够,孙立恩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我这儿只要有一份论文,那就肯定有你一份——只要是实验室能有的,而且能给的,你要多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