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现金。”小男孩的父母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先给你家闺女治病,病治好了,再说其他的事儿。”
孙立恩和胡春波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双方推辞的场景。小男孩的父母坚持要对方收下这八万元现金,并且当场表示钱不够的话他们还能再想办法凑,无论如何先治病最重要。而韩潇的父母则坚持说医院收治韩潇至今没有收过他们一分钱的治疗费用,既然警方认定韩潇的行为是自行举措,那他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收钱——毕竟换个角度,这位小男孩也是受害者。
“您就是孙医生是吧?”在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和小男孩父母一起来到四院的警察。“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这位警察同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而孙立恩能够看得出来,这个铃声估计是他专门为几个特殊号码设置的——铃声一响,这位警察同志先是一愣,然后他用超乎寻常的一把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我是朱益民。”
“已经确定了是吧?”电话那头稍微说了些什么之后,朱警官顿时来了精神,“就这一种是违禁农药是么?”
“医院那边的病例记录也有了?太好了。”朱警官的笑容越来越盛,“好好好,辛苦同志们了,我现在就在宁远的医院……你们赶紧把资料发过来。”
挂了电话,朱警官兴奋道,“他们送到的样品我们都检查过了,其中有一瓶是敌蚜胺!而且,之前这个姑娘在我们当地的医院看过病,自诉的是口服了敌蚜胺。”
敌蚜胺也就是氟乙酰胺,是一种已经很早以前就被禁用了的农业用药。从1976年开始,这种药物就被国家禁止作为农药和灭鼠药进行销售。
虽然是一种四五十年以前就被禁用的药物,但由于效果不错,而且价格低廉的化学产品,氟乙酰胺仍然在很多地区被人偷偷制造并且销售。这次韩潇所服用的氟乙酰胺,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氟乙酰胺……难怪了。”胡春波恍然大悟,这种有机氟化杀虫剂的结构和甘氟类似,作用机制也差不多。但它要比甘氟更危险,也更容易造成二次中毒。
“如果是氟乙酰胺的话,那当时的医院应该已经给过解毒药了。”孙立恩沉吟片刻后说道,“也就是说,她的头疼可能是解毒药剂量不够多,比较微量的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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