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刚到综合诊断中心的孙立恩等见了韩潇的父母。
严格来说,应该是韩潇的父母终于等到了孙立恩。老两口凌晨五点多到了宁远,然后从火车站直奔四院。和门口的保卫说明情况后,老两口就蹲守在了综合诊断中心的门口——门口没有值班人员,他们两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还是门口的保卫干部细心,他在监控里看到老两口就打算在门口坐下,这才连忙赶到了综合诊断中心门口,然后又打电话叫来了今天在值班的周策,让周策带着两位老人进了房间,见到了躺在床上昏睡的韩潇。
孙立恩来上班的时间比较其他科室的医生都要早一些,所以两位老人家倒也没有等太久。不过,在韩潇的病房里,这对夫妻实在是担惊受怕够了——自从使用了镇定药物后,韩潇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下午的时候,周策还专门请了麻醉科的医生过来会诊,想看看她是不是对地西泮有些过度反应。结果麻醉科的医生检查了半天,才作出了判断——这不是昏迷,应该只是睡着了。
患者沉睡呼之不醒,这种事情周策从来没遇见过。麻醉科的医生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倒是有不少可以促进患者从麻醉中苏醒的手段,但那是针对麻醉药品作用的。对于这种……自己睡着了还叫不醒的病人,上纳洛酮也没用吧?
周策自己原本还不大相信麻醉科的这个判断,不过在听到麻醉科认为这可能是“心源性”——“不是心脏源,而是心理源”的判断之后,他干脆就给心理科打了个电话。而心理科的医生很快就给出了确切的答复,“这种情况确实有,睡眠对病人可能是一种心理保护机制。”
韩潇可能有认知障碍,这是孙立恩特意向周策提过的。同型半胱氨血症的诊断已经明确,那么患者出现认知障碍的情况就应当被列入考虑范围内。
周策也是这么向韩潇的父母解释的。但怎么委婉的向韩潇的父母传达他们女儿的遭遇……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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