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亚硝酸盐等造成的高铁红蛋白血症则可以使用亚甲蓝进行解救。
但还有更多的有毒物质……临床上是没有有效解毒药物的。患者能不能用到有效解毒药物,一方面取决于他们究竟服用了什么。另一方面,则取决于医生们能不能认出来他们使用的有毒药物主要成分是什么。
现在韩潇的问题就在这里了。不管是有状态栏帮忙的孙立恩,还是有比较丰富解救中毒患者经验的其他急诊科医生,都无法马上锁定她服用的有毒药物究竟是什么。
更让人困惑的情况出现了,上了监护之后,韩潇居然重新有了意识。她开始反抗女护士们试图脱掉她衣服的举动。尽管在场的医生和护士们试图向她解释,这是治疗必须的环节之一,但是她依旧在坚持着反抗的举动,甚至不惜去咬护士的手——要不是护士们反应速度够快,而且练过铅球的护士长胡静一抬手就把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一嘴下去恐怕就得见血。
“给她上安定。”负责接手韩潇的急诊科医生孙立恩不是太熟,他只知道这个看上去四五十岁但是实际上只有三十出头的医生也是宁远医学院毕业,平常大家管他叫“强哥”。
状态栏很快就给孙立恩给出了足够的提示,强哥名叫王强,今年三十三岁。
“强哥,这个病人的自述和状态都有点奇怪。”看着患者在安定和束缚带的作用下渐渐安静了下来,孙立恩也开始快速向强哥说起了自己掌握到的线索。“她一直都有点反应慢,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大概三四秒才有反应。而且视线也很奇怪,好像眼睛得看半天才能对焦。”
“她说自己喝农药了?”强哥比较在意的点是患者自述的部分,“喝了农药,怎么还能到你们急诊门诊去?”
“她说自己已经喝了四天了……”孙立恩也有些奇怪这一点,能来医院,说明患者自己还有求生意识。那就绝对不应该在服药后四天才来医院就诊。“而且她主诉的内容只有一条——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