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不大。
“公司在日本国内会发放一些股东优待券……不过这个好像对公司并没有什么帮助。”王天琪非常聪明的判断出孙立恩家的投资大概率不是以“个人”为单位的。“方便的话,能告诉我股东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公司么?”
“中富集团,主营是包装纸箱和……实业以及投资吧?”这个问题孙立恩就回答的有些艰难了。对于家里的企业,他的了解并不比其他人更多一些。孙立恩自己甚至都很难准确的总结出中富集团究竟是个干什么的企业。“哦对了,现在还有了一家医院。”
“医院是么?”王天琪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母公司那边传来了一些消息——会长正在着手把武田制药的大中华区从母公司现有的体系里剥离出去。”
这个没头没脑的消息听的孙立恩云里雾里,“您是什么意思?”
“当初坚持要建立大中华区公司的,是吉田修代表。”王天琪耐心的向孙立恩普及着武田内部的这点恩怨以及来龙去脉,“刚进入国内的时候,武田制药缺乏足够的销售、仓储和零售渠道。所以吉田修就通过自己夫人家的公司,在国内承揽了一大堆和武田制药有关的配套服务和工程。”
孙立恩继续云里雾里,不过他好像对“吉田修”这个名字稍微有点印象。
“吉田修代表在公司里工作了三十年,但是他一直都有更大的……野心。”谈到自家公司的内部斗争,王天琪的表情也不太自然。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这些年里,他一直借助着武田制药的配套服务敛财。整个大中华区几乎都是他的手下。我当时被母公司派驻到这里,也是为了稀释一下吉田修在大中华区的话语权。不过这个举措似乎反而引起了他的强烈反应——所以才有了他和自己一系的管理层集体抛售股票试图逼宫的举措。”
孙立恩点了点头,原来这次的事儿都是这个吉田搞出来的。
“现在吉田一系的逼宫被彻底摆平。可以预见到,未来的武田制药也不会有吉田一系的位置。不过,剥离大中华区公司,这就有点出人意料了。”王天琪说道,“这也就意味着,武田制药的中国公司在未来的一两年内可能都需要重新寻找仓储、物流和销售渠道。”
这就有点意思了,孙立恩似乎隐约抓住了什么重点似的问道,“所以……中国区可能有些业务可以提供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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