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地区的女性患者,和远在大洋彼岸的宁远患者有同样的症状,同时也有几项关键免疫系统标志物上升。这并不能意味着两名患者就必然患有相同的疾病,但在某种程度上,它们也许存在关联。
而且,加勒比地区的这名患者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提示——这种疾病的发展可能是致命的。
“你说的这个患者……就是加勒比的这名女性,她后面做了尸检么?”孙立恩想了一会之问道,“后来有没有确诊?”
“那是加勒比海地区,我们这些当巡诊医生的,一个月能把这些岛都上一次就算快的。我知道她离世的时候,她都已经被埋葬了快两周了。尸检肯定是没有的。”布鲁恩博士摊了摊手,有些无奈道,“我第一次见到这名患者的时候,她的状况就很不乐观。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的黄疸已经严重到了眼球深黄的地步……但是家属实在是支付不起将她运送到医院的交通费和医疗费。我给她开的保护肝脏的药物几乎没有什么效果,抗病毒的治疗也没有起效——我觉得她可能根本就没有病毒性肝炎。”
加勒比海地区医疗服务基本等于零。这个区域里,医疗实力最强的国家是古巴。而古巴对外国人的“旅游医疗体系”虽然相对于美国的私营医疗便宜许多,但仍然不是这些生活在加勒比海地区的贫民们所能负担得起的。
除了一些慈善机构组织的“巡回医生”,能够为这些居民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以外,他们生病就只能硬挨或者寻求巫医们的帮助。很多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见过“医院”这种东西。更不用提更高级别的医疗服务了。
同样的,这样的地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严格的死亡证明通知。事实上,孙立恩甚至怀疑他们压根就没有什么人口管理体系。这样的病人当然不会在死后得到尸检的机会。
“她是什么职业?工人?接触过有毒物质么?”最有可能直接找到死因的尸检没机会了,但孙立恩还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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