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意愿实施实验性治疗方案的医院里来。这样的医院……至少目前为止,放眼全国有且只有宁远市第四中心医院一家而已。
另一方面,唐敏的恢复过程中,父母也是非常重要的参与者。她已经失明了很长一段时间,与此同时,她还有运动障碍和很多其他的问题。这样的状态对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难熬的事情。更何况面临这种恐怖境地的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小朋友。
生理上的康复需要时间,而心理上的康复则需要陪伴。
万里长征刚刚开始,要想让唐敏享受到和同龄孩子一样“普通且正常”的人生,她和她的父母必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辛劳。这是他们的不幸,但也是他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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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孙立恩躺在床上,看着宿舍的天花板,然后叹了口气。
“不想去上班啊……”床上多了一条裹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蛆。早上,尤其是在孙立恩比自己的闹铃早醒七分钟的时候,这种不想去上班的感觉就前所未有的强烈。
今天按照排班表的设计,孙立恩自己确实不用去四院露面。但……事情堆了不少,而且都还得孙立恩到场了才能解决。一周仅有一天的休息日也变成了工作日。
孙蛆在床上拱来拱去,一边愤怒于自己一个规培生,日子居然过的和住院总差不多了。另一边则在心里“憎恨”着自己那点该死的责任心。
懒惰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心理活动,但被责任心和懒惰折磨的感觉就不是人人都体会过了。在床上拱了六分钟零五十九秒后,孙立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倒不是因为责任小人成功的在孙立恩的脑海里干掉了懒惰小人……而是孙立恩绝望的发现,就算自己继续闭上眼睛,好像也再也睡不着了。
早上七点十分,孙立恩准时出现在了综合诊断中心里。昨晚值夜班的是周策和张智甫教授。张教授自己主动要求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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