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是为了应对这个最可怕的后果。他们将在治疗的全过程内待命,并且提前剃掉唐敏所有的头发。如果出现了颅压危险升高的情况,那神外就将在第一时间开颅,去除骨瓣释放颅内压。
下午三点二十七分,治疗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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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渗葡萄糖注射完成的同时,精氨酸加压素也被输入了唐敏的身体里。与此同时,马永芳医生非常流畅且顺利的让开了位置,把靠近唐敏右侧手臂的操作空间留给了袁平安。
马永芳医生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让自己能够在手术操作的过程中冷静下来。而使用的方法,则是陈天养所提供的“崩溃疗法”。
陈天养在宁远找到了一家卡丁车训练中心。花了大价钱把整个卡丁车训练中心给包了下来。整个赛车场上只有全副武装的马永芳医生一个人——而她则需要在标准时间内开完车,同时还得通过对讲机回答陈天养的一个又一个提问。
其实,不管是开车还是参与手术,马永芳医生都是能够胜任的。阻挡她完成工作的,只是自己的心理压力,以及“女人不擅长机械操作”的这种固化观念而已。
要突破心理压力,首先就得让她切实感受到心理压力而且还不能逃跑。卡丁车训练就是这么一个环境——并不宽敞的赛道上,125cc两冲程的高速卡丁车呼啸飞驰。而为了安全采用的五点式安全带,和赛车一起成为了逼迫马永芳医生面对恐惧的利器。最过分的是,陈天养就开着车紧紧跟在马永芳医生身后。只要她回答不上问题,或者决定减速停车,老陈就会踩着油门一脚撞上去。
“我当医生,不是为了上班时间来开车!”被连续撞了好多次之后,马永芳医生的精神几近崩溃。她在对讲机里尖叫道,“不要再撞我了!”
“原发性醛固酮的定义是什么?赶紧回答!”然而陈天养才不是那种会因为尖叫和反对就放弃的人。他继续一脚油门撞在了马永芳的卡丁车后面——其实速度并不算太快,大概也就15公里左右的时速。但被五点式安全带捆在车上的马永芳无法回头看到陈天养和他的车,这种紧张的感觉就被成倍放大了。
“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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