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素,是想看看患者是先死于肝肾功能衰竭,还是先被这种未知病原体干掉?”
孙立恩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平时他印象里四院的大会诊可不是这么个风格。至少四院里的医生们讨论起来,不会把面前的桌子拍的哐哐响,同时也不会针对另一位医生展开……人身攻击。
难不成是因为在部队医院的关系,就连医生们都带上了一股子火药味?
“少跟我提什么丰功伟绩!你这才是经验主义!”刘堂春试图用孙立恩的诊断天赋来说事儿,没想到却被对面的内科大主任直接给顶了回去,“我们是现代医学,现代医学你懂不懂?循证医学!你要非说患者对碳青霉烯抗药也行,拿证据出来啊!拿检验结果出来啊!”
刘堂春把笔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扔,“妈了个巴子的,要不是因为你们船上设备落后,老子还用在这里跟你费口水?!”
两位大佬吵架的火气越来越大,其他医生们要么憋着笑等着看两个加在一起一百二十岁的老头动手打一架,要么根本不敢作声。唯独钱益红医生咳嗽了一声,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我说,两位老同志。咱们是在讨论患者情况的,不是给你们两个准备擂台让你们打一架的。”
刘堂春和内科主任两个人这才从剑拔弩张的态势转变成了怒目而视。不过两个人看样子还是在跃跃欲试——等对方说错一句什么话之后,自己再跳起来把对方喷个体无完肤。
“刘主任这是咋回事儿啊?”胡春波坐在孙立恩身旁,低声朝着孙立恩询问着内情,“他和黄主任有什么恩怨?”
“我上哪儿知道去……”孙立恩摇了摇头,按理来说刘堂春从部队退役之后,就直接进了宁远医学院学习。而毕业之后就基本一直留在宁远行医,怎么也和沪市的远海医院扯不上关系。更不可能和远海医院的内科主任有什么私人恩怨才对。
“总不能是因为陆军和海军看不对眼吧?”胡春波还在嘟囔着,“没听说咱们内部有这种矛盾啊……”
“您老人家就别瞎猜了。”孙立恩叹了口气,“说不定就只是单纯的不同意对方诊断意见呢?”
会诊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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