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怀疑方向,只是根据状态栏的提示步步为营,一点点排除疾病方向。
“都持续六个月了,你跟我说是急性肾盂肾炎?”周策很无奈的摊了摊手,“不管他有什么病,反正肯定不会是急性的——如果是急性肾盂肾炎,他在五个月前应该就会出现菌血症或者脓毒症了。拖到这个时候,怎么也得有个DIC才对。”
“先收住院吧。”袁平安站起身来晃了晃自己的脖子,“等明天他发烧的时候咱们再观察一下看看?”
这是老成持重之道,孙立恩也同意袁平安的看法。不过他有些困惑,如果不是急性肾盂肾炎,那刘保国的发烧究竟是怎么来的?
“你们先回吧。”孙立恩这人缺点不多,但心里装不下事儿绝对是最明显的缺点之一,“我再去和患者谈一谈。”
敲开了病房的房门,孙立恩发现刘保国正坐在病床上,和一旁的沈轻眉说着什么。他的面前摆着一套非常精巧的茶具,茶具正好放在了方便患者卧床用餐的床桌上。
“孙医生。”刘保国朝着孙立恩轻轻点了点头,也不问孙立恩的来意,而是举起手中的茶杯问道,“这是我自己种的茶,来尝尝看?”
孙立恩看了一眼沈轻眉,见沈总并无特别表示,于是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说着,他就走到了床边,顺手拉过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沈轻眉坐着的座位旁边。
刘保国也不多说,只是用带着老茧的手快速冲泡了一杯茶水,然后递到孙立恩那一侧,看着孙立恩轻啜一口后赞不绝口的样子笑道,“孙医生看起来很年轻呀。”
“我今年才26岁。”孙立恩放下茶杯搓了搓自己的脸,笑着应道,“倒是刘总的年龄……可和这双手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年纪的。”
“有什么不像的。”刘保国眯着眼睛笑道,“你看看那些在乡下种地的老哥哥们,那手上的老茧可比我这厉害多了。”
常年从事农业工作,手上的样子自然和城里这些敲键盘打电话用笔杆子的人不一样。孙立恩能一眼注意到刘保国手上的老茧,倒也不算稀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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