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豪斯医生那样,依靠一个五到六人的医疗团队,包治所有可能的疑难杂症,从现实角度看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多专科,那么多不同的疾病内容,仅凭五六个医生是绝对不可能全部都有办法应对的。
孙立恩在远程会诊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的众多陌生面孔,以及语速快到仿佛正在freestyle的帕斯卡尔博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东西……真的挺好用啊。
远程会诊办公室自从投入使用到现在为止已经超过了六年时间。而这个投资颇大的设施六年中只运转了大概不到二十次。其中还有接近一半的次数是为了测试设备能不能正常运作。
和很多没有特别丰富人脉的医生一样,孙立恩一直都觉得远程会诊其实有点“面子工程”的意思。毕竟这玩意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个钉钉而已——通过远程PPT和语音视频交流,让身处其他地区的专家参与诊断。
但这一次,土包子孙立恩算是开了眼。远程会诊中,身处大洋彼岸的专家们不停的提出着各种甚至有些匪夷所思的治疗方案。光凭这些复合的复杂方案,这场会诊就算值回了票价。
放在平常,谁会提出先对患者进行基因测序,然后再根据测序结果选择IL-2R(白细胞介素-2受体)和早期撤出激素抑制的免疫方案?
“这个患者情况非常特殊。”帕斯卡尔博士在二十分钟内连续否决了多种常规免疫方案后,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们需要为她制定一个特异化的免疫抑制方案——为了有更好的术后康复和发育情况,我个人更倾向于早期撤出激素抑制。”
激素抑制免疫是最常见的临床免疫抑制方案。但它的影响也是最为广泛的。除了会抑制免疫系统以外,它同时还会严重影响到人体正常的生长发育,并且提高患者的心血管风险。这种影响在青春期前的儿童身上体现的最为明显。
“我们也缺乏应对这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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