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并且做了总结,“我是她唯一活下来的机会。”
“但你也很发愁。”伊莎贝拉敏锐的总结出了帕斯卡尔话里的无奈,“要救她的命,你还需要什么条件?”
“我需要最顶尖的病毒学家,最好的研究肝胆病变的内科学家,还有研究儿童肿瘤的专家……”帕斯卡尔博士掰着手指数着自己需要的支援,但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儿科专家?”伊莎贝拉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是个孩子?”
帕斯卡尔博士叹了口气,“你这个职业病还是改一改比较好。”他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不能跟你说任何与患者有关的内容,但……确实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很可怜的小姑娘。”
当了爹妈的人,最看不得和自己孩子年龄相仿的小朋友遭罪。一听说这种情况,伊莎贝拉顿时就转变了态度,她有些焦急的问道,“你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吧?”
“中国的专家我不熟,不过以前合作的医生们我还是比较熟的……”帕斯卡尔有些犹豫的说道,“但是这次的患者……她没办法支付那些会诊费用。”之前宋院长从水滴筹里搞来的治疗费用已经在长达八个月的住院和人工肝脏支撑下花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费用用来再进行两次肝脏移植术都紧张的要死,如果还要再支付远程会诊费用,那肯定是不够的。
“没关系,这个我来想办法。”伊莎贝拉果断道,“你把名单和电话列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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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恩下午的实验显得顺利了很多。他甚至成功的从病例描述里诊断出了一例晚发性糖原累积病。
“今天还不错。”吴院长下午结束了实验后,再次对孙立恩进行了鼓励。“进步挺明显的。”
孙立恩笑着点了点头,晚发性糖原积累病也是遗传病,而且发病率很低。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诊断出这种疾病其实还有点运气成分——这种遗传病的资料他前几天刚刚复习过。
“宋文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吴院长又鼓励了一下孙立恩,然后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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