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把宽一米长两米的草席子一卷,放到了一边。
又重新拿了些草,继续编起来。
玄龟看了会,发现苏夏还是经纬线编织法,逐开口道,“你自已用着就好,我就不需要了。”
“……其实我是在编织衣服。”苏夏不得不解释一下。
“没看出来。”
玄龟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你猎了些什么?”苏夏决定挑过这一页。
“猎了两只野鸡,我都收拾好了。”玄龟炫耀似的把头一撇,示意苏夏看过去。
苏夏一瞧,两个泥团子,“好眼熟啊,是什么来着?”
“是叫花鸡,知道不?”玄龟特骄傲道。
“哦,对对对,是叫花鸡。”苏夏抚掌道,“玄龟啊,真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一手呢!”
“这一手算什么,我会的东西多着呢!”
“是是是,您最厉害了,那以后请您多多关照喽!”苏夏见机拍了下马屁。
正当玄龟万分享受这记马屁时,苏夏开口道,“那万能的玄龟,能否麻烦您帮忙做一根针。”
“针?什么针?”玄龟瞪着玻璃弹珠大的眼睛看着苏夏,希望苏夏说的针不是自已以为的那种。
“当然是缝衣服的针喽!”苏夏理所当然道。
可当玄龟想说教几句苏夏异想天开时,只听她继续道,“铁制的缝衣针现在是指望不上了,不过我们可以就地取材啊!”
“怎么个就地取材法?你说。”玄龟想着,只要不是问它要铁制的,其他的应该都好办。
果然听苏夏又道,“木制或者骨制的就可以,我就是想把这些编织物缝起来,这样做衣裤就简单了。”
玄龟不懂这些,但看苏夏说的头头是道的,它就勉为其难帮她做一根吧!
泥团子埋在火堆里,并不需要苏夏做什么。所以她就一门心思的对付手里的东西,希望明早就能穿上草席服。
没有什么调味料的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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