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
“诶?这不善北哥吗?怎么又被你娘罚跪了?”尚墨天背着手,笑嘻嘻的盯着跪在搓衣板上的白善北。
白善北双手放在头上举着三块叠放的板砖,看似苦逼的造型,但人家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回道:“什么叫我娘啊,那叫我爸!诶,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你这病秧子,看来脑子也快坏掉了。”
尚墨天担心的瞧了瞧周围,蹲下来小声对白善北说道:“你小点声,不管恶男叔是你娘还是你爸,我娘可是就在这附近呢!你敢说我是病秧子,小心她戳死你!”
对于黛西的变态和泼辣,白善北可是领教过不是一两遍了,一想起她那比白谔南还要恐怖的手段,白善北还是很老实的转移了话题。
“我那宝贝小茄子呢?他死哪去了?我这一眼不见可是如隔好几秋呢!”
尚墨天撇了撇嘴,站起身来压了压白善北举着的板砖,说道:“你这个恋弟癖是不是该改改啊?早晚有一天惜白会讨厌你的!哼,说不定现在就躲着你呢!”
“他才不会呢!他……”
“我来了。”
晓宫惜白身着粉色衣袍,一边梳拢着散开的黑发,一边向他们走来。
“操!他又逼你穿那些破烂玩意儿了?”白善北骂骂咧咧的就想站起身,却被晓宫惜白给制止了。
“我可是来监督你的,你起来了,我怎么办?”言罢,晓宫惜白转头对尚墨天微笑着打了招呼:“墨天,来多久了?”
“刚过来就看见白善北大人跪在这里了。”尚墨天笑着吐了吐舌头。
“喂喂,我问你呢,咱爸是不又让你穿什么恶心衣服了啊?”白善北跪着嚷道:“还有啊,你俩坐我身边好不好?都这么站着,我很有压力啊!”
“好啊!用不用我帮你举一块砖?”尚墨天直接坐在了白善北的对面,托着下巴晃着脑袋气白善北。
“一边去,我还不想被你娘弄的生不如死。”
尚墨天身娇体弱的,动不动就会昏倒,一磕一碰就骨折,谁要是伤了他,黛西肯定会拿出这些年在军中学到的各种酷刑折磨死这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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