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表情的变化。
“怎么了?放得不是春.药而是泻药?哈哈,这样也好!谁敢碰老子的小菊.花,老子就喷他一脸屎!哈哈……”
白谔南笑得得意,苏魉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是泻药。应该说这里没有药。这交杯酒味道好吗?”苏魉笑得一脸暧昧不明。
白谔南的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安,但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打着哈哈说道:“好喝极了,你也尝尝啊!”
苏魉摇摇头,说道:“我不准备喝他的交杯酒。你若是喜欢,就都喝了吧!”
白谔南也不客气,拿过酒壶继续灌酒。说它是酒,其实比白谔南喝过的果子酒还要不像酒。但就是挺好喝的,越喝越想喝。
不会是放了大烟吧?用毒.品控制人?
白谔南顿时就不敢喝了。不过也差不多喝光了。虽说不是酒,但喝完就有种醉醺醺的感觉。
“卧槽,果然还是酒啊!后劲真猛!上来的可真快!啊,那谁,小苏啊,过来服侍大爷我就寝!”白谔南摇摇晃晃的往床上走去。
“尼玛这床可真大啊!那死胖子是不是为了能3.p,特地准备的床啊?啊哟哟,还真猥.琐啊!”白谔南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开始扯衣服。
“怎么这么热呢!小苏你愣着干什么呢?过来给老子脱衣服啊!”
苏魉走了过去,帮白谔南脱下了鞋子,白谔南自己在床上蹭啊蹭,扭啊扭,就像一只兴奋的毛毛虫。苏魉没有继续帮白谔南脱衣服,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门外,然后转身迅速点了白谔南的昏睡穴。
这么美好的一夜,可不能让那些杂碎给打扰了。
苏魉这么想着,偷偷从窗户跳了出去。土匪们还在喝着,一碗接着一碗,喝白酒就像喝凉水似的。苏魉拿出藏在靴子内的特制蒙汗药,悄悄将它们撒在了一旁的各个酒坛中。要不是怕他们刚喝几口就全部醉倒而起疑,苏魉早就将药下在了酒中。
下完药他没有回房,他躲在暗处,观察着土匪们的反应。苏魉真是高估他们了,就算平时很能喝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在了桌子上或者桌子下,这群土匪都没有一个起疑的。最让苏魉无语的是那几个贵宾。他还以为是贵客就会有点能耐,虽然这蒙汗药很难被内功差的人发觉,但是周围人这么快的醉倒,他们怎么就不警惕呢?
大于一刻钟后,摆喜宴的院子里就一片静悄悄了。不对,确切的说还有呼噜声,磨牙声,梦话声……
苏魉将大猛,小猛,和那几个贵客随便拖进了一件比较近的屋子。然后很坏心眼的将他们的衣服撕扯掉。几个裸.男挤在一张床上,不用摆姿势都足够暧.昧了!苏魉眼珠一转,觉得还不够解气。
于是他拔下了一根蜡烛,弄灭了火焰。然后用插在烛台的那部分,见到“菊,花”就摧残!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不停的忙活着。
好久没做过这么放肆的事情了!苏魉制造完足以让这群人发疯的现场,就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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