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士卒,经常吃饭的时候夹个菜,睡觉时时不时起来看看士兵有没有盖被子,自己有肉也尽量分给他们一份。渐渐地各旗也纷纷有样学样,关心起自己的士兵起居饮食,特别孙承,有一次有个操练的士兵太累晕倒片刻,马上被他背起一路跑到叶斌地方还不断嘘寒问暖,感动的整旗士兵纷纷落泪,更加卖力操练……
刘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将士之间荣辱与共才能真正团结在一起,即使面对再大的艰险也能披荆斩棘无往不利。
“刘将军,眼下过冬的棉衣棉被还远远不足,粮食倒能再撑两月,就是盐和油已经不足了,加上精卫营操练辛苦,肉食也撑不了几天,你看这些……”秦墨和叶斌立与身后,和刘策一道看着冯英好老汉他们在用流民伐来的硬木制作一台巨大的物件。
刘策叹了口气,精卫营说成立就成立了,豪言壮语当然令人热血沸腾,但其中的难处可想而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活生生的摆在自己眼前,精卫营的所需一切必须靠自己想办法整出来。这个异世界的冬天十分寒冷,尤其北方地区最暖和的冬天也有零下10摄氏度,如果不备好些过冬急缺物资,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顶多再不到一个月,就会下起大雪,介时再不准备好一切那精卫营就会土崩瓦解,自己想想都是个笑话。
“陈庆他们回来了么?”刘策问道。
秦墨道:“算算时辰也快了,不出意外最迟下午就到。”
说话间,一阵脚步声传来,陈庆带着两个士兵来到刘策跟前抱了抱拳:“将军,我回来了。”
刘策点点头:“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等会儿再说。”
“不必了,我不累。”陈庆拒绝了刘策提议,一脸精神抖擞,自从给马匹打上马掌后,马力比之前好了不少,骑在马上也更为稳妥,虽然两日时间来回四百里,陈庆依然觉得精力充沛。
陈庆从胸前铁甲内取出一张纸,道:“湄河镇流贼九千有余,近千锐兵,目前正门在不断加固,如果强取,难度很大啊……”
“守城贼将何人?”刘策问道。
“贼首名唤金衡,当年敖县官兵围剿流贼,这厮领头反戈,导致全军大败,此贼心狠手辣,手底下的金家军臭名昭著暴戾凶残,就算流贼上层匪首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是流贼中的顶尖精锐。”陈庆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刘策。
刘策闭目不语,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得失,身旁的秦墨也低头沉思,毕竟攻打湄河镇策略是自己提出来的,可现在湄河镇流贼军势比自己想的要大的多,不知道值不值得打这一仗。
慢慢的秦墨开口道:“金衡此人我也略有耳闻,自小出生行伍,习得一手好双鞭,二十七岁便被当地太守看中提拔为旗总,但为人自负,对当时军中士家子弟为将镀金从军颇有不满,才导致敖县剿贼因为他倒戈满盘皆输,但此人虽然声名狼藉,可却是悍不畏死之徒,十分好战,手下那些锐兵也是各个胆大包天,非是易于之辈……”
“好战?”刘策眼睛一亮,“此人到底多好战呢?”
“凡有战事必定身先士卒,冲与最前,勇武比之疯子……”说到这儿秦墨突然怔住,“将军你是说……”
刘策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两人相视一笑,搞得叶斌陈庆一愣一愣……
秦墨随后忧心忡忡道:“即使如此,那县镇高二丈(一丈三米)有余,城头也多有擂木落石,另有数百射手,只怕强攻依旧不易。”
刘策闻言笑了笑:“所以我才吩咐老冯和高老汉加紧赶制眼前的器械,争取出征前赶制出三具来,为我精卫营创建的第一战赢取足够的资本。”
秦墨眼中充满钦佩,当日刚和刘策提议攻伐县镇,他就立马就开始着手准备攻城器械,虽然还不知道眼前这大家伙有什么用,但秦墨知道刘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毕竟他到这个庄子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被证实不是信手拈来华而不实……
“吩咐下去,三日后准备出兵!”刘策下定了决心,对陈庆说道,陈庆领命而去。
当陈庆把刘策的命令下达到精卫营军中时,全军沸腾了,经过这些日子刘策的练兵方针,全军上下都或多或少外出剿杀过流贼土匪,包括新进的士兵各个见过血,对战争已经渐渐习惯,士气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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