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蒋深?”陆弦庭问的很平静。这么久了,除了蒋深,商瑾妫没有因为谁这样过。
商瑾妫惊愕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她的反应,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陆弦庭沉默了,他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另一个人。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小气的男人,一个占有欲不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个偏执狂。
在喜欢商瑾妫的时候,就已经给她贴上了自己的标签,那是他陆弦庭的人。
无论她愿意不愿意,就像他说的,捆也好绑也罢,或者是杀了留在身边,他做得出来。
陆弦庭这样的反应,让商瑾妫笼罩在阴郁里,本身就自责的她,变得更糟糕,她觉得自己辜负了两个男人,伤害了两个人,自己充满了罪恶。
她就像站在天平的中间,往左,是蒋深,往右是陆弦庭,而现在,无论是往左还是往右,她都做不到,她在天平中间的支点上,无法选择任何一边。
两端各自有各自的枷锁束缚着她,而这个枷锁,是她自己的枷锁,她心里的。她无法完完全全的忘记蒋深,也无法完完全全的接纳陆弦庭。
她知道自己很残忍,又或者说,是脚踏两条船。虽然她已经将蒋深划分出去了,但她也没有完完全全的踏上陆弦庭的船。
“对不起。”
她哭着向陆弦庭道歉,除了这三个字,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陆弦庭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她抬眼,与他的视线相对。他总是很宽容她,她问:“我能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陆弦庭绕过书桌,来到她的身边。
商瑾妫环住他的腰,很精瘦,靠在他的身上。陆弦庭半抱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肩,一言不发。
这对商瑾妫来说,足够了。
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无比的踏实。
蒋深太优秀了,站在那里,都是最耀眼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陆弦庭不一样,他和蒋深不一样。
她不忍心在伤害陆弦庭,所以,她下了决心。
......
蒋深的生日举办的很隆重,商瑾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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